的怜爱和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
他的镜流老师,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他无声地笑了笑,没有象往常那样顺从地离开,反而转身走向客厅的抽屉。
那里放着备用钥匙——这套房子所有门的备用钥匙。
他精准地找出贴着次卧标签的那一枚,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指尖微顿。
镜流蒙在被子里,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脚步声……似乎走开了?
她刚想松一口气……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淅的金属转动锁芯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
镜流瞬间僵住!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头顶!
他……他怎么敢的?!
下一秒,门被推开一条缝隙,清晨更明亮的光线和外面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
唐七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一种“我就知道”的了然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他动作自然地走了进来,反手轻轻带上了门,隔绝了客厅的视野。
“你……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镜流的声音猛地从被子里拔高,带着被侵犯领地的羞恼和巨大的慌乱,她甚至下意识地裹紧被子,把自己缩得更小一团,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入侵者。
唐七叶对她的驱逐令置若罔闻。
他脚步轻缓地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那团裹得严严实实、还在微微发抖的蚕蛹上,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没有立刻去掀被子,而是侧身,轻轻坐在了床沿。
柔软的床垫因为他身体的重量微微下陷。
镜流清淅地感觉到了身边的塌陷和属于他的、带着清新皂角气息的体温靠近。
这让她更加紧张,被子下的身体绷得象块石头。
“好了好了,”唐七叶的声音响起,不再是刚才门外的轻松,而是刻意放得低沉柔和,带着一种安抚小动物般的耐心,甚至还带着点诱哄的意味,“多大点事啊,不就……亲了一下吗?”
他刻意避开了啃咬、胁迫这些字眼,轻描淡写地用亲了一下来概括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
“闭嘴!”
镜流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强烈的恼羞成怒,被子下的手似乎无意识地捶了一下床垫。
唐七叶被她这反应逗得差点笑出声,连忙清了清嗓子忍住。欣丸夲鉮栈 哽薪罪全
“真的,镜流老师,”他忍着笑,语气变得更加正经,甚至带上了点开导的意味,“你看你,活过的岁月比我走过的桥都多,见识过的风浪更是不计其数。这点……嗯……亲密接触的小事,搁在你漫长的生命里,那不就是沧海一粟吗?有什么好害羞的?对吧?”
他试图用岁月悠久论来稀释她的羞耻感。
然而,这话听在镜流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
沧海一粟?!
他这是在暗示她老不羞吗?!
还是在讽刺她活这么久连个吻都搞不定?!
“聒噪!聒噪!!我让你闭嘴!出去!听到没有!”
镜流的声音因为气急败坏而带上了一丝颤斗,裹着被子的身体也气得微微发抖。
唐七叶看着她这副掩耳盗铃又气鼓鼓的样子,知道再逗下去真要炸毛了。
他眼底的温柔和决心却更加坚定。
不能再让她这样躲下去了。必须打破这层夏凉被结界!
他不再尤豫,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夏凉被的一角。
“啊!你干什么?!”
镜流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死死揪住被子边缘,像守护最后防线的战士。
但唐七叶这次没有退缩。
他手上用了点巧劲,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道,坚定地、缓慢地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