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蓝色吧。”
干净,清爽。
而且无论男孩女孩似乎都能用。
“得令!蓝色!行嘞!包在我身上!”
卷卷心满意足,又叽叽喳喳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卷卷的话还在耳边。
虽然觉得她心急,但仔细想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提前准备,总好过临阵磨枪。
但是,店里买的衣服,虽然精致,但总觉得少了点温度。
哪里比得上自己亲手做的暖和贴心?
这个念头一起,就有点按捺不住了。
我记得婆婆之前过来小住时,带过来一些柔软的棉布和细绒线,说是以前买的,没用完,料子好,给孩子用最合适,都收在次卧的柜子里。齐盛晓说旺 醉鑫蟑劫哽辛筷
说办就办。
我起身,动作有些笨拙地走到客房,翻找出那些布料和绒线,又找出了针线盒。
幸好,这些东西家里都有。
拿起针和线,一种久远而熟悉的感觉慢慢从指尖苏醒。
以前在战场上,条件很艰苦,风餐露宿的,衣物破损是常事。
深入敌后,没有后勤补给,更没有替换的新衣,只能自己想办法。
寻些粗线,找块相对完整的布,或者干脆从杀掉的孽物衣物上裁下还能用的部分,一针一线地缝补起来。
那些岁月,逼着人掌握了各种生存的技能,包括这并不算娴熟但足够实用的针线活。
没想到,隔了这么久,隔了一个世界,这项技能还有重新派上用场的一天,而且是为了这样一个温暖的理由。
我坐在窗边的软椅上,就着下午温暖的光线,开始慢慢摸索。
起针,勾线,回忆着最基础的针法。
一开始有些生疏,手指不如以前灵活,但很快,那种肌肉记忆就回来了。
针脚或许算不上多么精美绝伦,但足够细密扎实。
专注于手中的动作,时间过得很快。
一个小小的、巴掌大的衣物雏形渐渐在指间呈现。
看着那一点点成型的细腻纹理,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安宁感,让人觉得充实。
放下针线,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颈,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才七点多一点。
可小骗子出去,已经快三个多小时了。
摸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干干净净的,一条新消息也没有。
狗男人。
臭男人。
玩得倒是开心。
也不知道发个信息问问家里怎么样,关心一下我们娘俩吃没吃饭。
是不是和朋友聊嗨了后,就把我们忘到脑后了?
越想,就越觉得有点气闷。
我现在行动不便,整天待在家里,他倒好,在外面逍遥自在。
不行,不能让他这么舒服。
几乎没怎么尤豫,一个电话就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
仿佛他一直拿着手机似的。
他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殷勤。
“喂?镜流老师?怎么啦?”
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冷几分。
“几点了,还不回来。”
他的声音立刻压低了,似乎怕被旁边的人听到,带着点解释的意味。
“啊?这才七点刚过……镜流老师,我们这还没……”
我不想听他解释,直接打断,语气更硬。
“回来。”
他顿了一下,似乎被我的语气慑住了,很快便妥协了。
“哦哦,好,我这就回去。”
接着,他又试图补救,语气讨好。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