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选了这个?”
在她传统的观念里,女孩儿家家的抓阄抓到刀剑之类,总感觉有些不淑女,远不如抓到书本或者乐器来得雅致。?[优|o_品?小;·说?.?网?¢ ′最%新?D章·1%节{μ~更ˉ新]??快3a
唐七叶被老妈点名,一脸无辜,随即就摊手叫屈。
“诶诶诶,妈妈妈,这您可就冤枉我了!咱们家里除了那几把剑,不还有那么多书画、计算机、数码屏吗?种类够齐全了吧?怎么没见我的宝贝女儿选那些啊?这说明咱们唐早柚同志比较有主“剑”,与众不同!是不是,镜流?”
他寻求同盟似的看向身边的妻子。
镜流站在他身侧,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但仔细看,能发现她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没有接唐七叶的话,也没有回应婆婆的埋怨,只是走上前,弯下腰,动作轻柔地从桌上再次抱起早柚,连同她手里那把紧紧抓着的小木剑。
她低头看着女儿,看着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红瞳,以及那专注地摆弄着小木剑的神情,眼神柔和得象一池春水。
只有站在她身边的唐七叶,明白她那眼底深处了然的微光。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点心照不宣的笑意和某种奇妙的宿命感。
有些东西,或许真的刻在血脉里,无关乎这个世界的常理。
唐成新倒是看得很开,他扶了扶眼镜,笑呵呵地打圆场。
“诶呦,抓阄嘛,就是个仪式,图个吉利,当不得真。我看这小木剑就挺好,说明我们早柚将来身体健康,手脚灵活,有英气!象她妈妈静流一样,干什么都利落!”
他对这个小孙女是越看越喜欢,态度与当年对儿子那种恨铁不成钢的严厉截然不同,此刻已经完全进化成为了一个毫无原则的孙女奴。
花卷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早就笑弯了腰,连连称奇。
这场小小的风波就在唐成新的圆场和花卷的插科打诨中过去了。
宴席继续,气氛重新热闹起来。
大人们推杯换盏,说着祝福的话,焦点始终围绕着今天的小明星。
早柚大部分时间都很给面子,被这个抱抱,被那个逗逗,既不认生,也不闹脾气,只是玩累了,就在妈妈或爸爸怀里安心地睡去。
纷闹的百岁宴终于结束。
送走了诸多亲戚和好友,一家人回到了市北的房子里。
喧嚣过后,家里便显得格外安静。
徐蕾和唐成新也跟着回来了,打算在儿子这里住一晚。
老两口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和喜悦。
徐蕾抱着睡着的早柚,舍不得放下,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轻轻拍着。
唐七叶和镜流得以暂时喘息。
镜流去浴室简单洗漱,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
唐七叶则瘫在书房的沙发上,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开始感叹带娃参加社交活动的劳累。
等镜流收拾好出来,从徐蕾怀里接过早柚,准备带她回主卧休息时,小家伙却醒了。
或许是白天睡得多了,也或许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她显得很有精神。
镜流把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撤掉了外面的小礼服,只穿着贴身的小背心。
早柚一获得自由,立刻活泼起来。
她现在已经能比较稳当地抬头,小骼膊小腿也越发有劲。
她趴在床上,努力昂着小脑袋,两条肉乎乎的小腿有力地向后踢蹬着,像只快乐的小青蛙。
七菜见到小主人醒了,跳上床习惯性地在她身边找了个位置趴下,尾巴尖悠闲地轻轻摆动。
早柚看到熟悉的毛茸伙伴,显得很是高兴,伸出小手就去抓七菜身上光滑的皮毛。
小家伙下手没轻没重,有时候一把抓住七菜背上的毛,扯得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