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柚,看这里,看姥爷给你带什么了?”
早柚的注意力果然被摇铃吸引,松开了花卷的头发,伸出小手去够摇铃,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
一时间,花卷家的客厅里,充满了围绕着这个小婴儿的欢声笑语和逗弄声。
过了一会儿,客厅里的氛围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组。
花父拍了拍唐七叶的肩膀。
“小唐,来,这边坐,最近工作怎么样啊,还有那几只股票,我有些想法跟你聊聊。”
“啊,好的,正好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唐七叶从善如流,跟着花父坐到客厅另一侧的沙发上,两人很快就针对时事和财经话题低声交谈起来。
而花母则从花卷怀里接过了早柚,爱不释手地抱着,对花卷和镜流示意了一下。
“走,咱们娘仨去屋里说说话。”
花卷笑嘻嘻地应着,挽着镜流的手臂,跟着母亲一起进了卧室。
卧室里布置得温馨舒适,明显和之前大有不同,这有人住和没人住就是不一样。
花母抱着早柚坐在靠窗的软椅上,早柚似乎也很享受这位奶奶温暖柔软的怀抱,乖巧地靠着她,手里还攥着那个小摇铃,偶尔摇晃一下。
花母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轻轻摇晃着身体,哼起了不成调的曲调。
她用脸颊贴了贴早柚的额头,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和奶香,感叹道:“这孩子,真是招人疼。”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自己女儿花卷那带着几分跳脱和不羁的脸上,再对比一下身边有孩子后气质愈发沉静温婉的镜流,心里的落差感顿时涌了上来。
“你看看你姐姐静流。”
花母开始数落花卷,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孩子都这么大了,多好!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知道到处疯玩,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花卷正凑在母亲身边,用手指逗弄早柚的小手,闻言立刻垮下脸,拖长了声音抱怨。
“妈——!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了今天只看小柚子,不说我的嘛!”
镜流坐在花母旁边的床沿上,姿态放松,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这对母女斗嘴。
听到花母的话,她很自然地接过话头,目光落在女儿身上,语气平和,对着花卷调侃道:
“早柚快8个月了。”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意思却明确得不能再明确。
我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单着呢。
这话如同精准补刀,瞬间命中了花卷的要害。
花卷看着镜流那平静中带着点嘲讽的脸,再感受到母亲那更加灼热的不满目光,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她夸张地抱住脑袋,发出一连串悲鸣,身体扭动着,试图摆脱这双重“催婚”的紧箍咒。
“啊啊啊啊啊啊!流流你怎么也跟我妈一伙了!我不听我不听!我还小!我还是个宝宝!我要自由!我要享受人生!”
她一边叫着,一边倒在床上打滚,象个耍赖的孩子,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
花母看着她这副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对怀里的早柚轻声说。
“乖柚柚,你看你卷姨,这么大了还象个长不大的孩子,以后你可不能学她。”
早柚似乎被花卷夸张的动静吸引了,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在床上翻滚的卷姨,小嘴巴里发出“咿呀”的声音,仿佛在回应花母的话。
镜流看着花卷在床上挣扎打滚的样子,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却也没有再继续追击,只是伸手轻轻整理了一下早柚有些歪掉的衣领。
卧室里,充满了女人们的低语轻笑,以及某个大龄单身女青年试图反抗命运而发出的无效哀嚎。
窗外的秋日阳光正好,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