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今天我来,就是想请张老先生把真相编成故事,说给大家听,让更多人知道孙富的真面目!”
茶客们瞬间炸了锅。¨6_腰,墈¨书^旺, ¢追?罪¢芯\彰,洁_有的说“早就觉得孙富不对劲”,有的说“难怪活动那天满场都是广告”,还有的拿出铜板放在桌上:“张老先生,您快说,我们听着!”
张启明拿起醒木,又拍了一下,茶馆瞬间安静下来:“各位乡亲,今天我就给大家讲一段‘文化护道记’,说的是有人为了利益践踏文化,有人为了真相挺身而出……”他的声音抑扬顿挫,把孙富修改方案、威胁证人的事编成了故事,听得茶客们时而愤怒拍桌,时而叹息摇头。
柳儿站在一旁,悄悄把复印件分给茶客,有人看得热泪盈眶,有人掏出纸笔抄录,还有人说“要把这东西贴到巷口,让更多人看到”。
而此时的孙富府邸,书房里的气氛却像结了冰。孙富看着手下送来的“民生报”样刊,头版“文化活动真相调查”几个大字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猛地把报纸摔在地上,玉扳指在桌角磕出一道痕迹:“周显这个老东西,敢跟我作对!还有路智,居然找到说书的帮他造势,真是活腻了!”
!心腹孙二狗连忙弯腰捡起报纸,脸上满是谄媚:“叔,您别生气!我们已经安排了人,在城里各处贴告示,还找了五十个水军,在茶馆、酒楼里说路智的坏话。刚才弟兄来报,已经贴了三百多张告示,城里的老百姓都在骂路智贪钱呢!”
“三百张?不够!”孙富一脚踹在孙二狗的腿上,“再去印五百张,用红漆写,贴到文庙、琴棋巷、学校门口,让所有人都看到!另外,去把‘民生报馆’的印刷机砸了,把周显抓起来,让他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还有那个张启明,敢说我的坏话,就去茶馆闹事,让他开不了张!”
孙二狗连滚带爬地应道:“是!是!我现在就去办!”
半个时辰后,京城的街头巷尾就出现了一批穿短打的汉子,有的拿着刷子和红漆,在墙上刷“路智贪财,勾结奸人”的标语;有的冲进“民生报馆”,把印刷机砸得稀烂,周显被按在地上,嘴角流着血,却还在喊:“我就是要登真相!你们砸了机器,我还有笔,还有纸!”
茶馆里,几个汉子掀翻了茶桌,热茶泼在茶客身上,张启明的醒木被摔在地上,断成了两半。“不许说路智的好话!再敢说,就砸了你的茶馆!”汉子们的吼声吓得茶客纷纷逃走,茶馆里一片狼藉。
路智接到消息时,正在城郊的破庙里找到陈默。陈默是个二十出头的书生,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脸上还有未愈合的伤痕——那是孙富的人打他时留下的,就因为他不肯在“路智挪用资金”的假证词上签字。
“路公子,我……我不敢回去。”陈默缩在破庙的角落,怀里抱着一本活动策划手稿,“孙富说,要是我敢出来作证,就打断我的腿,还要把我爹娘赶出京城……”
路智蹲下来,把一份复印件递给他:“陈默,我知道你怕。但你看,周老板为了登真相,报馆被砸了;张老先生为了说真相,茶馆被闹了;还有很多老百姓,明明怕孙富,却还是偷偷帮我们传消息。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只要我们一起站出来,孙富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他掏出一张纸,上面是十几个证人的签名,有卖糖葫芦的小贩,有文庙的老学者,还有几个活动时的布置工人:“你看,这么多人都愿意帮我们,你要是愿意作证,我们就一起开个新闻发布会,把所有证据和证人都请过来,让全京城的人都看到真相。我们会保护你和你的家人,绝不会让孙富伤害你们。”
陈默看着纸上的签名,又看了看路智坚定的眼神,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把策划手稿抱在怀里,咬了咬牙:“好!我作证!孙富修改方案、威胁我、伪造证词,我都要说出来!我不能让他再欺负人,不能让文化活动被他毁了!”
路智拍了拍他的肩膀,掏出手机,拨通了李师兄的电话:“李师兄,我们找到陈默了,他愿意作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