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数巨石,瞬间将退路堵死。紧接着,箭雨如蝗般射来,不少武林盟弟子躲闪不及,被射中肩头,惨叫着从马上摔下来。断指狼的笑声在谷中回荡:“这里就是你们的坟墓!”
“慌什么!按计划行事!”周不凡翻身落马,将受伤的弟子护在盾牌后,虎头刀舞得密不透风,箭簇撞在刀身上发出“叮叮”的脆响。他抬头望向悬崖顶端,只见断指狼的亲卫正举着旗帜指挥弓箭手,而远处的西坡方向,隐约能看到粮仓的轮廓——那里炊烟袅袅,显然有不少伏兵。
就在这时,谷口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李大人带着弓箭手从隐蔽的山洞中冲出,箭雨精准地射向悬崖上的弓箭手:“路公子有令,先清掉上面的杂碎!”谋士们则指挥着投石机,将点燃的火球砸向悬崖,火焰顺着藤蔓蔓延,逼得弓箭手纷纷后退。
“是时候了!”路智的吼声从谷外传来,他亲自率领主力从侧门冲入,佩剑直指断指狼的方向。断指狼刚要下令粮仓伏兵出击,西坡突然燃起冲天火光,浓烟滚滚,伴随着“噼啪”的爆炸声——林风的突袭小队得手了,粮仓的火油被点燃,伏兵们忙着救火,根本顾不上支援。
“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粮仓的位置?”断指狼目眦欲裂,拨转马头就想往谷内逃。周不凡怎会给他机会,双腿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追上去,虎头刀直劈而下。断指狼急忙用长刀格挡,却被震得虎口发麻,左手空荡荡的袖管晃了晃,露出腕上的狼头纹身。
“你的纹身出卖了你。”周不凡冷笑一声,刀势突变,砍向他的马腿,“三年前你在清风山抢粮,就是凭着这纹身号令手下,我早记着了!”战马惨叫着跪倒,断指狼摔在地上,刚要爬起,就被赶来的武当弟子用剑抵住咽喉。
失去指挥的残部彻底崩溃,有的扔下兵器投降,有的慌不择路往谷内的山洞钻,却被提前埋伏在那里的少林弟子一网打尽。路智站在谷口的巨石上,望着西坡的火光,对身边的李大人说道:“粮仓一烧,秦相的粮草就断了一半,我们可以趁机收复京郊的据点。”
接下来的三日,文华会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京郊。周不凡带着武林盟弟子收复了被黑暗势力占领的清风棋社分舵,当他们推开棋社大门时,发现里面的棋谱被翻得满地都是,林伯当年种下的老槐树被砍倒,树干上还刻着幽冥教的狼头标记。“这群混蛋!”周不凡一拳砸在门框上,指节渗血,“我们一定把分舵修得比以前更气派!”
孙富则在收复的据点中发现了意外之喜——黑暗势力囤积的大批丝绸和茶叶,都是从江南走私来的违禁品。“这些东西能卖不少钱,足够我们扩充军备了。”孙富拿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却在看到据点内被烧毁的藏书楼时,脸色沉了下来,“把这些灰烬收好,将来找到完整的典籍,要重新抄录一份。”
最关键的收获来自林风的突袭小队——他们在鹰嘴谷西坡的粮仓地窖里,找到了一本加密的账本,上面记录着秦相与北狄的交易明细:每月初三,秦相通过隆盛瓷庄向边境运送粮草,换取北狄的战马和兵器。“这就是扳倒秦相的铁证!”李大人拿着账本,激动得手都在抖,“有了这个,我们就能在朝堂上参他通敌叛国之罪!”
天色渐暗时,文华会的队伍来到了黑暗势力的重要据点——黑风寨。寨墙高耸,上面布满了箭楼,寨门紧闭,隐约能看到墙头晃动的人影。周不凡勒住战马,指着寨门:“路兄弟,这黑风寨是秦相的私兵据点,墙厚粮足,硬攻怕是要吃亏。”
路智没有立刻下令进攻,而是让队伍在寨外二里地安营扎寨。篝火升起时,他召来众人议事,地上摊着从断指狼身上搜出的寨防图。“你们看,这寨墙东侧有一道水门,是用来运送粮草的,防守最薄弱。”路智用树枝指着水门的标记,“林风带突袭小队从水门潜入,控制寨内的火药库;周盟主在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李大人派谋士伪造秦相的手谕,骗守将打开寨门。”
“好计!”周不凡一拍大腿,立刻去打磨虎头刀;李大人则让人找来笔墨,模仿秦相的字迹写手谕,连印章的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