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会长的办法稳妥。”李大人点头附和,“朝堂上我也能动手脚。我可以联合清流党,在早朝时弹劾隆盛瓷庄走私违禁品,让京兆尹派人查抄瓷庄的货栈,就算抓不到魔教的人,也能打乱他们的计划。”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我还能让翰林院的学士们写文章,散布‘魔教焚书灭儒’的消息,激起百姓的不满——秦相最看重名声,绝不会让自己和‘焚书’扯上关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愈发激烈。负责总坛后勤的老账房突然开口:“路公子,老奴有个想法。藏书楼的地窖入口在琴棋阁的假山后面,我们可以把假山凿开一个暗门,万一前门守不住,就把典籍从暗门转移到后山的山洞里。”
“好主意!”路智眼前一亮,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目光扫过堂内每一个人,“我综合大家的意见,制定了三套方案,兵分三路,互为犄角。”
他走到布防图前,用毛笔蘸了朱砂,在总坛水榭的位置画了个圈:“第一路,由周盟主和玄虚道长率领武林盟弟子,守住总坛的水榭和大门。周盟主带三十人守前门,用攻城锤和滚木阻挡敌人的佯攻;玄虚道长带二十名武当弟子守水榭,拆了木桥后,在岸边设下‘太极剑阵’,绝不让敌人靠近藏书楼半步。”
接着,他在隆盛瓷庄的标记上点了点:“第二路,孙会长负责。你立刻调动商界联盟的人脉,让镖师乔装成货商,监视瓷庄的所有货栈;同时联系京郊的药铺和粮店,断绝瓷庄的物资供应。一旦发现运墨锭的马车,不用硬拼,放信号弹通知附近的弟子,我们里应外合截货。”
最后,他指向朝堂名录上秦相的名字:“第三路,李大人主理。早朝时你牵头弹劾隆盛瓷庄,务必让京兆尹出兵查抄;同时让清流党的文人写文章,把‘魔教焚书’的消息传遍京城大街小巷。另外,你还要盯着秦相的动向,一旦他有调动禁军的迹象,立刻派人通知我。”
“那你呢?”周不凡问道。
“我带林风的突袭小队,去西郊破庙。”路智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那批墨锭是他们的关键,我要亲自去确认墨锭的位置,若有机会,就把墨锭毁掉;若没有机会,就摸清他们的部署,为后续行动做准备。”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安排林风提前去破庙外围侦查,我们正午在破庙附近的茶摊汇合。”
“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周不凡立刻反对,“要去也是我去,你留在总坛指挥!”
“周盟主,总坛需要你。”路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带的是突袭小队,擅长潜行,不会和敌人硬拼。而且我去过墨影坞,熟悉魔教的路数,比你去更合适。”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众人见他态度坚决,不再反对。孙富从怀中掏出一枚鎏金令牌,递给路智:“这是商界联盟的通行令牌,京郊的所有镖站和客栈都认这个,遇到麻烦可以随时调用镖师。”李大人则递过一封密信:“这是我写给京兆尹的手谕,若你在破庙遇到秦相的私兵,可以让附近的官府出兵支援。”
周不凡没说话,只是从腰间解下一把短刀,塞进路智手里:“这是我爹传下来的‘破甲刀’,锋利得很,你带着防身。要是遇到魔教的杂碎,别跟他们客气!”
路智接过令牌、密信和短刀,一一收好。他走到堂中央,拔出佩剑,剑尖指着布防图上的文华会旗帜:“诸位,我们守的不是一座总坛,是祖宗留下的文化火种。今晚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只许胜,不许败!”众人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堂内的灯笼都在晃动。周不凡转身就往外冲,要去安排弟子布防;孙富则召集了镖师头领,开始分配任务;李大人换上朝服,带着弹劾的奏章,直奔皇宫而去。
路智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将短刀别在腰间,又检查了一遍甲胄的系带——伤口被勒得生疼,却让他更加清醒。林风派人送来的字条还在怀里,上面写着“破庙有异动,似有重兵埋伏”。他知道,西郊的破庙必然是龙潭虎穴,但为了那些珍贵的典籍,他必须去闯一闯。
正午的阳光透过议事堂的窗棂,照在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