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府内血腥一片,法坛被毁,但张显宗和岳绮罗最终还是回到了这座宅邸。+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正如岳绮罗所言,宅子是他们的。顾玄武现在元气大伤,又亲眼目睹了那可怕的异象,短期内绝不敢轻举妄动。
夜里,张显宗站在空荡荡的主堂内。柳嫣嫣被那场混战吓得彻底失魂落魄,已经形同废人,缩在西厢房一动不动。
岳绮罗则躺在东厢房的床上,闭目调息。那股反噬的阳气让她暂时处于虚弱状态。
张显宗拿出那张聚气符箓(初级)。符箓通体金色,入手温润。他按照脑海中凭空多出的口诀,将符箓贴在胸口,运起体内的“气”。
刹那间,一股精纯的能量顺着符箓涌入他的四肢百骸。他感觉身体深处那股疲惫被瞬间扫空,精神也为之一振。
“这就是道法吗?”张显宗握了握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这力量,比单纯的格斗术更加玄妙,更加强大。
他看向岳绮罗。
“你不用担心。”岳绮罗没有睁眼,声音却带着一丝疲惫,“他伤不了我。那个小光头,阳气很足,但没有法力。他毁了我的法坛,却也彻底暴露了自己。”
“暴露?”
“对。”岳绮罗睁开眼,眼神深邃得不像个小女孩,“他是不死之身,身上没有魂魄。这种人,要么是仙,要么是妖。但他的气息又很干净,应该是介于人神之间,受天地眷顾的存在。?s/s¨x¢i~a,o^s/h·u!o\._c′o~m¢”
“你受伤了,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张显宗问。
“他杀不了我。”岳绮罗冷笑一声,“我的怨念和肉身已经融为一体,没有专业法器的帮助,他拿我没办法。何况……他若真想杀我,就不会去毁法坛。他怕我用凡人献祭,罪孽太大。”
张显宗沉默了。他听出了岳绮罗话语中的傲慢和对无心那份“慈悲”的不屑。
“今天的事情,顾玄武不会善罢甘休。”张显宗说,“他一定会回来。”
“当然。”岳绮罗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所以,我们要在他回来之前,将这文县彻底打上我们的烙印。”
司令部
战损报告摆在顾玄武的面前:卫队阵亡十二人,重伤五人,两个士官被吓疯。
顾玄武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将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对着面前的无心咆哮:
“你他妈不是高僧吗?你不是说能收服吗?老子死了这么多人!老子连他妈一个副官都制不住!”
无心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样子,他把玩着手里那条黑狗血红布,慢悠悠地说:“顾司令,贫僧已经说了,那不是普通的邪祟。那是千年不散的怨念,已经成了气候。贫僧能毁了它的法坛,已经是功德无量了。”
“功德个屁!”顾玄武骂道。
“顾司令,”无心叹了口气,他知道不拿出点真本事,这顿饭就算白吃了,“贫僧虽然没有法力,但观气辨妖的本事还是有的。′0?0¨暁`税`网^ -已?发-布?蕞_鑫+蟑+劫\那妖物刚才被贫僧的阳气震伤,短期内不敢再用大神通。现在,正是我们反击的最佳时机。”
“反击?怎么反击?”顾玄武不耐烦地问。
无心神秘一笑:“对付这种老妖怪,不能硬来。它需要信徒和供奉来恢复法力。它现在刚刚立足,名声还没传出去。贫僧需要顾司令替贫僧做一件事。”
“什么事?”
“封锁陈府。”无心眼神一厉,“顾司令,你对外就说,陈府的邪祟已经被贫僧暂时镇压。但邪祟的怨气污染了宅子,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净化。在此期间,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靠近陈府!”
“什么意思?”顾玄武不解。
“很简单。”无心收起笑容,语气严肃起来,“贫僧要让那妖怪饿肚子。它没有信徒,没有供奉,被贫僧伤了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