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绮罗端坐在圆红木凳子上一勺一勺喝着燕窝,心里却在想:这张显宗真奇怪,为我做这么多却什么都不图,听他说对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有点酸酸的……
“绮罗,你还要吗?”
张显宗柔声询问,看她还在舀著已经空了的碗有些想笑。?幻~想/姬/ /免^费?阅/读/
岳绮罗回过神来,看着空碗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不用了。"她放下勺子,声音恢复了冷淡。
张显宗接过空碗,收进食盒里,犹豫了一下说:"岳姑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说。"
"那药……真的不会要了无心的命吧?"张显宗的声音有些低沉,"我不是心软,只是……顾玄武那个人性子直,如果无心真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查到底的。真把他逼急了可能会鱼死网破。"
岳绮罗瞥了他一眼:"你是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张显宗连忙摆手,"我只是担心……真到那个地步"
"那药不会死人,"岳绮罗打断他,"只会让他越来越依赖药物。等到了一定程度,只要断他几天的药,他就会主动来求我。到那时,我要他说什么,他就得说什么。"
张显宗听了,心里一阵发凉。他突然想到无心和岳绮罗的前世牵绊,心想如果他们俩知道有这么一段故事会不会冰释前嫌?
"记住,"岳绮罗冷冷地说,"继续按我说的做。每天那碗药,一次都不能少。再过三天,无心就会彻底离不开它了。¥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明白了。"张显宗点点头,"那我先告辞了。"
等张显宗走后,岳绮罗站在窗前,看着文县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无心啊无心,谁叫你不臣服于我,不然我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岳绮罗齐刘海的下面一双冷眸微微眯起。
顾司令府,无心的房间里。
已经是深夜了,无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一种奇怪的感觉正在他体内蔓延。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不适和焦躁。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什么,就像干涸的土地渴望雨水一样。
"该死……"无心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想起白天喝的那碗药,以及喝完药后那种如释重负的舒畅感。现在距离喝药已经过去了快十个小时,那种舒畅感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他坐起身,走到桌边,盯着那个空空的药碗。
明天的药要到早上才会送来,但他现在就开始觉得难受了。这绝对不正常。
无心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的修为压制这种不适感。但是没用,那种渴求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血管里爬行,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不对劲……十分有二十分的不对劲!"他喃喃自语,"这一定是那碗药的问题。"
他想起这几天的异常——越来越严重的嗜睡,越来越明显的无力感,以及现在这种对药物的渴求。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一个结论:他被人下了令人上瘾的毒。
而且这种毒很巧妙,它不会要人的命,反而会让人产生依赖。*天*禧!暁\税·蛧! _更/辛?嶵!全\
"是谁?"无心咬紧牙关,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怀疑的对象。
第一个当然是岳绮罗。那个女人恨他入骨,肯定不会放过任何害他的机会。但是她现在脚受了伤,应该还在城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