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拿起老马的锤子,在一块烧红的星银锭上,轻轻敲下第一锤。火星溅起,落在她发间的野菊上,像点亮了一盏小小的灯。
秋意渐浓时,黑寡妇已经能跟着林默去演武场散步了。翎儿的飞行技巧越发娴熟,常常驮着她的银菊在两人头顶盘旋,银菊反射的阳光落在地上,像跳动的星子。
“明年春天。”林默突然说,伸手牵住她的手。她的指尖还有些凉,却很稳。
黑寡妇抬头看他,阳光穿过格桑花丛,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轻轻“嗯”了一声,反手握紧了他的手。
远处的碎星台方向,传来矿工们收工的歌声,与基地里的笑声交织在一起,顺着秋风飘向远方。石棺的封印依旧安稳,影主的嘶吼被地牢的石壁挡住,再也传不出分毫。
有些约定,或许会迟到,但只要心里的花还开着,就一定能等到花期。
林默低头看了看交握的手,又看了看黑寡妇发间那朵依旧鲜活的野菊,突然觉得,今年的秋天,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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