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黑寡妇的脸更红了,抓起一把泥土就想扔过去,却被李伯拦住:“孩子们说的是实话嘛。想当年,我和你李婶,就是在药圃里认识的,她给我送药,我给她送花,比你们还害羞呢。”
夕阳西下时,药圃里的笑声才渐渐散去。林默帮着收拾工具,黑寡妇则把采好的血根草捆成束,挂在暖棚的横梁上晾晒。暮色渐浓,暖棚里亮起了赵青送的星银灯,光芒柔和,把两人的影子投在棚壁上,像幅晕染开的水墨画。
“李伯说的是真的?”林默突然问,声音有些发紧。
黑寡妇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什么真的假的?”
“就是……他和李婶的事。”林默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手里的血根草,根茎的红汁在灯光下泛着暗哑的光,“还有孩子们说的……”
“孩子们懂什么。”黑寡妇把草药挂好,转身想走,却被林默拉住了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异常坚定。
“我懂。”林默看着她的眼睛,星银灯的光芒在她眸子里跳动,像两簇小火苗,“从安全区第一次见你,我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没说完,黑寡妇却突然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她的动作很轻,像一片花瓣落在唇上,带着血根草的微苦和格桑花的清甜。
“我知道。”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无比清晰。
暖棚外传来几声虫鸣,是春天的第一声蝉噪,微弱却充满生机。远处的广场上,雷带着猎人们在篝火边烤肉,笑声和歌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药圃的清香,成了这个春夜最温柔的背景音。
林默紧紧拥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知道,不需要再多说什么,有些心意,就像药圃里的种子,只要埋下了,总会在合适的时机发芽、开花,结出最甜的果。
几天后,赵青给小院送来了个新玩意儿——一串星银风铃,挂在檐角下,风一吹就发出清脆的响声。“这铃铛里掺了空间核心矿的粉末,声音能传三里地,防贼!”她指着风铃上的花纹,“这野菊是照着药圃的画的,好看吧?”
黑寡妇看着风铃,突然笑了。铃铛上的野菊,针脚歪歪扭扭,像极了林默马鞍上那个抽象的格桑花补丁,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可爱。风再次吹过,铃声清脆,惊飞了落在篱笆上的麻雀,也吹动了她发间新换的野菊。
林默站在她身边,听着风铃的响声,突然觉得,最好的日子,或许就是这样——有药圃的草药可种,有檐下的风铃可听,有身边的人可依,还有漫漫长路上,那些藏在稚语里的真心,和从未说出口,却早已刻在心底的承诺。
李伯说,冰莲要到盛夏才开花。但林默和黑寡妇都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等。就像等待一场迟来的雨,等待一阵温柔的风,等待岁月慢慢沉淀,把所有的美好,都酿成最醇厚的酒。
喜欢我的营地有亿点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