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寒的品种。”他指了指药篓里的草药,“这是‘防风’,治风寒的,你们基地要是需要,我可以便宜点卖。”
林默看着他药篓里的草药,整理得干干净净,捆扎得整整齐齐,不像普通的药贩子。他突然想起赵回春信里提过,安全区有个姓周的药农,医术不错,就是性子倔,总爱背着药篓四处跑。
“您是周医师吧?”林默笑着问,“赵老跟我们提过您。”
周医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认识赵老?那可真是巧了。我这次来,一是想看看冰莲,二是想问问赵老,上次托她配的药好了没。”
两人结伴往回走,周医师说起自己的经历,说年轻时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稀有的草药,就是没见过冰莲,“听师父说,这花三百年前就有,能治战场上的毒气,可惜后来越来越少,差点就见不着了”。
“我们也是从冻土采的种子,才种活的,”林默说,“赵老说,这花得靠人护着,不然真要绝种了。”
周医师叹了口气:“可不是嘛。现在的人都想着打仗、抢地盘,谁还在乎一草一木?也就你们磐石基地,还能想着建药圃,护着这些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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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基地时,黑寡妇正和苏晴在厨房忙碌,蒸笼里飘出血根糕的甜香。看到周医师,她连忙擦了擦手:“周医师快请坐,我去给您泡薄荷茶。”
周医师看着药圃里的冰莲,又看了看“稚子药园”里忙碌的孩子们,突然说:“我有个想法,咱们能不能联合附近的营地,建个药草联盟?把各自的种子、手艺都拿出来分享,让更多人学会认药、种药、用药,也让这些宝贝能传得更远。”
林默和黑寡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这正是他们一直想做的,只是没好意思开口,没想到周医师先提了出来。
“好啊!”黑寡妇立刻说,“我们可以先从交换种子开始,您药圃里有的,我们没有的,都可以换着种。”
“我还可以教大家炮制草药,”李伯也凑过来说,“我这手艺,总不能带进棺材里。”
周医师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那就这么定了!等赵老来了,咱们再好好合计合计,把这药草联盟办起来!”
晚饭时,雷特意杀了只肥鸡,苏晴用野菊和当归炖了,香气飘满了小院。周医师喝着林默酿的米酒,吃着血根糕,赞不绝口:“都说磐石基地的人能打仗,没想到还这么会过日子,比我们安全区的人懂生活。”
“过日子嘛,”林默给周医师倒上酒,“不就是种点花,酿点酒,守着身边的人,看着日子慢慢过?”
黑寡妇笑着瞪了他一眼,却给他夹了块鸡腿。红绳上的铃铛随着动作轻轻响,像在应和着他的话。窗外,冰莲在月光下静静绽放,花瓣上的露珠闪着光,像三百年前那些未曾熄灭的星光,温柔地注视着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
周医师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的样子,突然说:“我想起我师父说过,最好的药,不是能治百病的灵丹,而是能让人安心过日子的烟火气。你们这药圃,这小院,就是最好的药。”
林默和黑寡妇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碰了碰杯。米酒的甜香混着药圃的清香,在夜色里弥漫开来,像一首温柔的歌,唱着岁月的静好,也唱着那些即将开始的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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