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因为这些草药、这些种子、这些笨拙却认真的字迹,慢慢连在了一起,像朵慢慢绽放的冰莲,花瓣越伸越远,把温暖带到了每个角落。
三天后,林默从安全区回来了。马车装得比去时还满:赵老回赠的望月草种子,说“安全区的品种开花时是淡紫色的,混着你们的种,能结出更好的籽”;小荷画的药圃图,上面标着每种草药的位置,旁边还画了只小猫,说“这是药圃的守护神”;还有安全区莲心社分支的名册,上面记着五个新徒弟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朵小小的冰莲。
“赵老说,等明年冰莲花开了,就办个‘药草节’,”林默给黑寡妇讲着安全区的事,“让每个营地都派代表来,带上自己种的草药,比一比谁种的好,再交流交流配药的法子。”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支用望月草茎做的笔,“这是小荷做的,说用它蘸药汁写字,能在纸上留下淡淡的光,晚上看也清楚。”
黑寡妇接过笔,笔杆光滑,带着草木的清香。她走到望月草边,借着光在药谱上写下“药草节”三个字,果然,字迹周围晕开层浅浅的银绿色光晕,像给字镶了道边。
“就这么定了,”她笑着说,“明年冰莲花开,咱们就办药草节。让丫丫和阿苗她们当小主持,给大家介绍自己种的草药。”
夜里,林默把安全区的药圃图贴在墙上,和磐石基地的药圃图并排。两张图上都画着冰莲、望月草、血藤、铁线莲……只是位置不同,却像对双胞胎,看着格外亲切。黑寡妇坐在灯下,用小荷做的笔在新的药谱上写字,笔尖划过纸面,留下淡淡的光痕,像在记录着这些正在慢慢生长的希望。
窗外,望月草的光晕依旧柔和。风廊的芦苇帘被吹得轻轻晃,把冰莲的影子投在地上,忽明忽暗。远处传来李伯的咳嗽声,还有孩子们熟睡的呼吸声,一切都那么安稳,那么平和。
黑寡妇放下笔,看着墙上的两张药圃图,突然觉得,这就是莲心社最好的样子——不用喊口号,不用立石碑,只用这些扎根土地的草药,这些带着光的种子,这些连在一起的心意,就能把温暖传到很远的地方,像望月草的光,不刺眼,却能照亮每个需要的角落。
她知道,明年的药草节,一定会很热闹。而莲心社的故事,还有很长很长要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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