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问问,能不能把咱们的三色莲籽留两颗,埋在碑底当‘镇碑之宝’。”
“当然能,”黑寡妇笑着说,从竹篮里挑了两颗最饱满的同心果,“再给他们带两颗这个,同心果的籽混着三色莲籽埋,寓意‘莲心结果,代代相传’。”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把李伯的铜印也拓个印在碑上,三百年的传承,得有个见证。”
傍晚收工时,周医师从山南边回来了,药篓里的病果已经见好,黑斑边缘泛着淡淡的红,显然是三色莲汁液起了作用。“老婆婆让俺带些‘血藤花酱’来,”他把个陶罐递给黑寡妇,“说用这酱抹在铜章上,能让章面的双莲图案更鲜亮,还防生锈。”
罐口打开,甜香混着草药的气息漫开来,引得紫团和红绒围着罐口打转。丫丫趁机往狐狸嘴里塞了块同心果干,小家伙吧唧着嘴,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花。“山南边的孩子都学会拓铜章了,”周医师擦着汗,“他们把印拓在布上,缝成小旗子插在药圃边,说‘这样草药就知道自己是莲心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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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往火塘里添了根松木,火苗“轰”地窜起来,映得墙上的莲心社地图忽明忽暗。各地的符号旁都添了个小小的三色点,像给地图缀上了星星。“等三色莲开花了,咱们就办个‘铜章节’,”他突然说,往黑寡妇手里塞了块烤好的同心果,“让每个带铜章的人都来,戴着新红绳,喝着莲心酒,比药草节还热闹。”
黑寡妇咬了口果干,甜香里带着点清苦,像极了莲心社的日子。她看着火塘边的三色莲嫩芽,突然觉得这株小小的植物,像个浓缩的莲心社——粉的是安全区的暖,紫的是磐石基地的韧,白的是冻土的清,缠在一起,才成了最动人的色彩。
夜里,守夜人说三色莲的嫩芽发光了,粉紫白的光晕在雨夜里连成片,像给药圃罩了个彩色的灯笼。野蜂都聚在光晕周围,翅膀扇起的风带着三色蜜的香,飘向各个营地的方向,像把莲心社的消息,吹进了每个人的梦乡。
黑寡妇坐在灯下,给新红绳绣着小莲花,针尖在麻线上穿梭,留下一个个细密的针脚。林默则在拓铜章,粉紫白的印泥落在纸上,双莲图案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打在遮阳棚上,像在给这对忙碌的人唱着催眠曲。
她知道,这三色莲会长大,会开花,会结出更多的籽;这铜章会戴在更多人的手腕上,跟着他们的脚步走到更远的地方;而莲心社的故事,会像这雨夜里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每个需要的人,在岁月里慢慢沉淀,酿成最醇厚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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