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竹杖头的粉月莲在两人之间晃出细碎的光:“你看这高台,多像朵盛开的大莲花,咱们都是花瓣上的露珠,聚在一起才亮。”
黑寡妇点头,目光落在高台上的同心果串上,每个果子都刻着营地的名字——磐石基地、安全区、冻土部落、山南边、黑风寨……阳光照在上面,名字的影子落在三色光晕里,像把所有的莲心都串成了项链。
傍晚的铜章节正式开始时,夕阳把高台染成了金红。赵回春被请上台,手里举着枚三色莲形状的铜章,是林默特意让老马打的:“这章叫‘莲心总章’,以后不管哪个营地的莲心社,都得认这章!”她把章往台上的石碑上一盖,粉紫白的印泥立刻拓出朵立体的三色莲,“从今天起,咱们莲心社,有根了!”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冻土部落的莲舞跳了起来,安全区的笛子吹了起来,雷的大鼓敲了起来,山南边的药农唱起了歌谣,孩子们举着铜章旗在人群里穿梭,把三色莲的花瓣撒向天空,像场彩色的雨。
林默和黑寡妇站在台下,看着高台上的总章印,看着人群里的铜章闪成一片光,看着三色莲在暮色里依旧绽放,突然觉得这夏天从未如此圆满。风从药圃吹过,带来三色花的香、同心果的甜、莲心酒的醇,还有无数声“莲心永存”的呼喊,在夕阳里传出很远很远。
黑寡妇知道,这三色莲会结出更多的籽,这总章会盖在更多的药谱上,这高台会迎来更多的莲舞,而莲心社的故事,会像这铜章节的歌声,在岁月里越传越远,让每个听到的人都知道,曾经有群人,用草药、铜章和真心,把散落的营地,连成了一朵永不凋谢的大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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