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穿透薄霜,给总章阁镀上了层金边。黑寡妇坐在阁前的石阶上,看着阿石往墙上挂拓片,看着丫丫和阿苗给新栽的深紫月莲浇水,看着林默在石板上刻“莲心社百年记”,突然觉得这冷天也暖了起来。周医师背着药篓要走,黑寡妇往他篓里塞了块同心果干:“告诉老婆婆,这果干是用今年的新果做的,等她病好了,咱们一起等百年药引出土。”
周医师点头,刚走到阁门口,突然回头说:“我昨夜做了个梦,梦见百年后的总章阁前,好多孩子围着挖药引,挖出的陶罐里飞出好多萤火虫,每只翅膀上都带着总章的印,飞到各地的药圃里,落在哪,哪就长出三色莲。”
丫丫拍手笑:“我也做过这样的梦!梦里的铜章会说话,说‘我们是莲心社的孩子,要去找更多的朋友’!”阿苗红着脸补充:“我的梦里,李伯爷爷和赵奶奶坐在总章碑前,看着孩子们认草药,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林默往火塘里添了根松木,火苗“轰”地窜起来,映得墙上的“百草名碑”忽明忽暗。“我也做过,”他轻声说,往黑寡妇手里塞了杯热莲心酒,“梦里的你还在绣总章旗,流苏飘得像彩虹,我在旁边铸铜章,星银溅起来的火星子,都变成了小狐狸,围着咱们的孩子跑。”
黑寡妇抿着酒,暖意顺着喉咙淌下去,把霜气都化了。她看着总章阁顶的旗子,流苏在风中晃出细碎的光,像无数只手在招手。她知道,这百年药引会在土里睡着,做着关于未来的梦;这总章阁会在风里站着,看着莲心社的种子撒向更远的地方;而他们的故事,会像这杯莲心酒,在岁月里慢慢酿着,等百年后的人来尝,尝出里面的药香、铜味,还有那句藏了很久的“莲心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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