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雪人戴了枚迷你铜章,用红绳系着,像个小小的莲心社成员。“雪人也能守阁子,”丫丫给雪人画眼睛,用的是同心果的籽,“等春天来了,它化成水,就能浇总章阁周围的月莲,说‘这样雪人也成了莲心社的一部分’。”
傍晚时,雪终于停了。夕阳透过云层照下来,给总章阁镀上了层金红,檐角的积雪在光下闪成碎星。阿石抱着邮包往驿站跑,里面装着给冻土的画纸、种子和小莲的画像,他的新袄在雪地里格外显眼,像朵移动的三色莲。
黑寡妇站在阁前,看着阿石的身影消失在雪巷尽头,突然对林默说:“你看这雪地里的脚印,多像咱们莲心社的路,一步一步,从磐石基地到安全区,从冻土到山南边,再到黑风寨……”她指着总章阁顶的旗子,流苏上的雪在夕阳里化成水,顺着丝线往下滴,“等明年雪化了,这些水渗进土里,就能浇活新种的月莲,像把今天的故事,种进了明天的土里。”
林默握紧她的手,红绳上的铃铛在冷空气中轻轻响,像给这寂静的雪天唱着歌。他知道,这雪会化成水,这种子会发成芽,这阿石会守着总章阁,把莲心社的故事讲给下一代听。而那埋在地下的百年药引,会在梦里继续生长,等百年后的人来挖时,挖出的不仅是罐草药,还有一整个冬天的暖,一整个莲心社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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