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莲的花粉,李伯说这样结的果子更甜,药效也更好。”
傍晚收工时,夕阳把药圃染成了金红。血藤的花苞在暮色里微微绽开,淡红的花瓣裹着金黄的蕊,像把春天捏在了手里。林默在暖棚上挂了盏油灯,灯光透过菱形的空隙,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总章阁的总章印落在了山南边。
“你说山南边的月莲开花时,会是啥颜色?”黑寡妇坐在灯影里,指尖划过红绳上的铃铛,铃声混着远处的虫鸣,像首温柔的歌。林默往火塘里添了根松木,火苗映着他手里的总章铜章:“说不定是粉中带紫,像总章印的颜色。你看这分圃的草药,哪样没带着点别处的气?血藤有了同心果的甜,铁线莲沾了三色莲的香,这就是莲心社的妙处——聚在一起,就长出新模样。”
夜里,黑寡妇做了个梦,梦见山南边的荒坡上开满了深紫月莲,花丛中立着块青石,上面的“莲心社山南边分圃”几个字闪着光,总章印在月光下泛着粉紫白三色,像朵永不凋谢的花。药农们在花间采草药,孩子们举着铜章追蝴蝶,老婆婆的孙儿则在给新栽的月莲浇水,嘴里哼着李伯教的药草歌。
醒来时,窗纸上已透进微光,血藤的花香顺着窗缝钻进来,带着点三色莲蜜的甜。黑寡妇知道,这梦很快就会成真。等深紫月莲的种子发芽、开花,等“莲心社山南边分圃”的青石立起来,等总章印的光芒漫过山坡,这里的每寸土地、每个人,都会成为莲心社故事里的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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