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没见过这样的事——送种子,送法子,送工具,还手把手教,莲心社真是把俺们当自家人。”他把酒碗举过头顶,“我代表柳溪村,敬莲心社!敬总章阁!敬这能破石的铁壳果!”
众人跟着举杯,米酒的醇混着饭菜的香,在喉咙里酿出暖暖的热。有个老汉抹着眼泪说:“去年虫灾,俺家的药田全毁了,以为这辈子再也种不了药,没想到……没想到莲心社给了俺们新指望。”他指着窗外的暖棚,“等这铁壳果丰收了,俺们也刻块石碑,就叫‘莲心社柳溪分圃’,跟山南边的一样亮堂!”
黑寡妇看着窗外的暖棚,薄膜上的总章拓片在夕阳下泛着光,像给嫩芽盖了个温暖的戳。她知道,柳溪村的铁壳果会越长越壮,简易暖棚会换成结实的竹架,取籽器会传到更多人的手里,而那尚未刻成的石碑,迟早会立在村口,上面的“莲心社柳溪分圃”几个字,会和山南边的一样,在岁月里闪着光。
夜里,黑寡妇做了个梦,梦见从山南边到柳溪村,从乱石坡到更远的村寨,到处都立着分圃的石碑,铁壳果的青红身影爬满竹架,蓝铁线莲的深蓝花朵缀在石缝间,孩子们举着取籽器在田埂上跑,总章的印记像颗颗星辰,洒满了四野的土地。
醒来时,窗纸上已透进晨光,村口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他们在给暖棚的嫩芽唱歌,歌词是丫丫教的:“铁壳果,志气高,抗虫耐雪不怕劳,带着莲心走四方,处处能把根来扎……”
黑寡妇知道,这梦正在成真。莲心社的智慧,正像铁壳果的种子,落在哪,就在哪生根发芽,把抗灾的本事、互助的情分、连在一起的莲心,播向了更远的尘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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