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搞得这么麻烦!”
袁绍杰天生怕他老子,被训斥了一顿也不敢出声。
只是愤愤不平地向母亲潘槿莲,继续抱怨道:
“贱民有时候是很贱的,我不找他们麻烦,难道就能保证他们不找我麻烦吗?”
“沈君梨父女俩,一看就不是省油灯,他们能就这么算了?”
“依我看,他们这是在蛰伏寻找机会。”
“暗地里指不定在盘算着怎么报复我们呢。”
“都说趁他病,要他命,可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这可是老妈教我的道理!”
“你——”袁世雄气得想打人。
却被潘槿莲给拦住了,她若有所思道:“阿杰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沈君梨的硬骨头,完全就是遗传了她父亲沈浪。”
“我看沈浪这个死瘸子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确不得不防,老袁!”
听了这话,袁世雄也陷入了沉思。
他们袁家能在红河县多年屹立不倒,靠的可不仅是关系。
还有一贯的谨小慎微和未雨绸缪。
袁世雄分析道:
“总之,现在汪家下场了,单凭沈浪和刘大同两人,在滇州是翻不起什么浪来的。”
“我们派人去刘大同家小区盯着点就是了,一有风吹草动也好提前应对。”
“依我看,沈浪这人,虽然年轻时就被授予少校军衔,但早早没了条手臂,腿也瘸了,早就没实质性势力了,不足为惧。”
“刘大同虽然影响力还在,但毕竟是退休之人,而且原则性极强,应该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他们唯一的报复手段,就只剩下继续喊冤这条路了。”
“现在网络上支持他们的人不在少数,加上一等功勋确实有话题性。只要把这条路堵住了,他们也就束手无策了。”
潘槿莲表示同意:“没错!县里告状没有,他们可能会去市里,去州府,甚至去京城,我们只要把给堵住就行了。”
袁世雄和潘槿莲夫妇俩静下心来,开始慢慢商讨对策。
而憋住一肚子子火的袁绍杰,转身就就走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发泄,肆意妄为一下。
考公名额被取消了,还要等到明年,想想就不爽。
但也完全是坏事,起码他还能再疯玩一年。
等到考公上岸,有些玩法就只能在暗地里进行了。
……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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