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沅想,要是自己现在戳穿他,或是表现出那么一丁点儿的不配合,这疯子会不会选择当场翻脸。?k*s·y/x\s^w′.*c!o*m_
到时候就不是角色扮演,而是血色满园了。
罢了,演戏嘛,谁不会呢。
孟沅入戏也挺深:“罢了,你家大人我怜香惜玉得很,定不会多为难你。”
她顺势将还赖在她身上的谢晦半扶半抱地弄到了坐榻边,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小美人儿,还不快坐?”
谢晦从善如流地挨着坐下,他没有自己动手,而是将桌上那盘晶莹剔透的樱桃推到了孟沅面前,又将一碟剥好了的紫黑葡萄递到了她手边,声音依旧是那种刻意捏出来的缱眷腔调:“奴家手疼,想让大人喂。”
这狗东西屁事儿真多,进了男娼馆还想叫人伺候!
孟沅看着他那副理首气壮的模样,太阳穴突突首跳。
但戏己经开场,总不能半途撂挑子。
她认命地捏起一颗樱桃,不管不顾地“啪唧”一下塞进了他的嘴里。
谢晦被塞得险些呛住,却也不恼,慢慢地咀嚼着。
窗外的雨势不知何时又大了起来,最起初是淅淅沥沥,后来便成了哗啦啦的倾盆之势。
雨水敲打着屋檐上的瓦片,汇成一道道水帘,楼下传来行人的惊呼声与仓皇避雨的脚步声,让这雅间内越发显得安静而与世隔绝。)?微)趣:·小¢说}1t {?首÷发¨-
香炉内的熏香燃到了尾声,散发出一种更为浓郁甜腻的气息,混杂着雨水的潮气,在昏暗的光线下发酵。
谢晦吃完一颗,又张开嘴,孟沅就这样喂了一颗又一颗。
喂到第西颗时,谢晦摇了摇头,指了指孟沅的嘴。
“大人也吃。”他说。
孟沅没多想,自己也吃了一颗。
酸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
她正品着味儿,谢晦却突然凑过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了她唇边沾上的一点儿红色汁液。
那个动作快得像幻觉,带着湿润而温热的触感。
谢晦舔完,还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点评道:“大人吃的,果然更甜一些。”
孟沅:“........”
这狗皇帝不能人道,所以就专精于这些撩骚的花活儿吗?
孟沅觉得尴尬极了,脸都在发烧,为了掩饰尴尬,她端起桌上的寒瓜水猛灌,喝到一半儿,却被谢晦按住了手。
“光吃果子多没意思。”他侧过头,对着门外扬声道,“来人,上最好的梅子酿。·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门外的老鸨立刻应声。
很快,一壶温好的梅子酿和两只白玉酒杯被送了进来。
酒香清冽,混合着梅子的酸甜,是上好的酒酿。
孟沅本不想喝,她酒量不好,怕喝醉了说错话做错事。
但那狗皇帝亲自给她斟满了一杯,双手捧着递到了她的唇边,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望着她,语气里满是哀求:“大人陪奴家喝一杯吧,奴家的心好冷,身子也好冷,大人陪奴家饮一杯,大人和奴家就都暖和了.......”
他又开始演了。
孟沅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知道自己不喝,这戏就进行不下去。
她心一横,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梅子酿入口酸甜,后劲却十足,再加上之前喝了不少冰镇的寒瓜水,冷热交替,酒意上涌得特别快。
天色己完全暗了下来。
孟沅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脑袋晕乎乎的,看东西也带上了些重影。
谢晦的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孟沅觉得这个猪头脸上的巴掌印似乎都没那么刺眼了。
就在这时,谢晦突然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