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了你一人头上。”
“他们现在都已经全部被允王接了出去,过上吃香喝辣的富贵好日子了,而你呢?在这里无人问津,无人在意,受尽苦楚磨难!”
“他们明明可以给你送药进来,给你治伤活命的,可是……怎么没人管你呢?”
赵氏浑身发颤,忍着痛苦辩解:“这事本就是我一人做的!他们,全都不知……是我当年说,你是个扫把星,说是拿算命的言定你会把我们整个刘家连累,所以他们才会跟着我一起对你恶劣狠心……”
“草儿,求求你……看在我也做了你十六年阿奶的份儿上,别再追究了……”
赵氏心底也猜到自己许是命不久矣了。
也看清了李卿落如今的狠心和手段,到底想要少吃一点苦头,所以终于不再犟嘴,态度也终于软化了下来。
李卿落却一脚将她伸过来的手踢开。
她脸上带着一层好似了蒙了阴郁的诡怪笑意:“不可能的。你们刘家,所有欺辱过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赵氏闻言,脸色大变。
她也不再伪装,再次愤怒的大吼:“刘草儿!你到底想怎么样!?枝枝她们都才两三岁,你总不能牵连她们吧?”
“她们还什么都不懂不明白,她们也叫你一声阿姐的啊!!”
李卿落:“我当年刚出生时,也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我后来不也叫你一声阿奶,叫他们一声阿爷阿爹阿娘还有叔叔婶婶的吗?”
赵氏一脸惊慌,结结巴巴:“可,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如今不、不也已经回到了你本该回到的家中,做了你的贵女,为何你还不肯放过我们?”
赵氏想要起身抬手抓向眼前的李卿落,可奈何她除了还能微微蠕动之外,什么力气和动作也使不出来了。
所以便只能张嘴口中吃力骂道:“你、你个小贱人……都是你害的……是你害的我今日如此!”
李卿落:“我?不,这是因果报应呀。赵氏,若不是你当年起了歹心要将我换走,如今你好歹还能做个稳婆,靠着赏钱和报酬,你们刘家不也早就过上富足的日子了吗?”
“可你偏要起了那样的毒心,将你自己的亲孙女换到将军府去赌将来一家子的飞黄腾达。而我呢?到你们刘家为奴做马,你还是个人吗?”
李卿落一把揪起赵氏的头来,让她被迫高高仰头。
盯着她这张脸,李卿落心里的恨意,顷刻间再也无法抑制的溢出。
“我四岁,你就让我给你端屎端尿,洗脚伺候。大冬日,要去河边打水。大夏日,要去烈日下割草。大早上天不亮就要去地里干活,大晚上全家睡了我还要浆洗你们全家的衣物!”
“我的双手每年都要生疮流脓,直到如今,还会一到阴雨天就痒痛难忍!”
“我睡在猪圈鸡舍里,常年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味道。”
“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没有用过一副完整的碗筷!”
“我要伺候你,还要伺候你的男人,儿子儿媳,孙女孙子!你们都是人,却我一人为奴为婢,当牛做马!”
“全家的饭是我做的,可我自己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我十三岁时你就想把我卖了,若不是我聪明的自己崴了脚,躲到了山里,如今我早就做了那个老男人的妻子了吧!”
“你们找到我,假惺惺的说关心我,可转头却将我饿了三天三夜,出来后仍将我又狠狠收拾了一顿。”
“我以为你们是亲人,是亲爹亲娘亲奶奶,可你们做的是人事吗?”
“我十四岁时被你的三儿子觊觎偷窥,明明他是个畜生,你自己看不到吗!?却来磨挫我!你逮着我劈头盖脸的就骂我是贱人,是我勾引的他,将我衣服剥了推到寒冬腊月的河中,那次我险些就丧了命了!”
“赵氏,人你不做,偏要做畜生的娘,因为你也是个畜生!”
李卿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