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做这种事?”
李卿落:“你的母亲,便当真不做生意了吗?她难道就不是正经的妇人了?”
高门大户内宅里的太太们,谁手里不握个几间十几间,多的几十间铺子都有。\看+书/屋+ ′更!新¢最/全_
有些只是租赁出去,可大多家族里便没有生意吗?
这是心照不宣的。
可若是拿出来讲,便是丢人的了?
李卿落伸手继续烤著自己的火,淡淡道:“你如今倒是撇得干净了。怎么,从前与刘卿珠好的像亲姐妹的人,不是你了?”
“若要说吊死,我倒觉得你们更合适先走在前面呢。”
“毕竟你们与她,比我们将军府其余的姑娘,可都要亲近密切,这不是满金陵城都知道的事吗?”
“难道,她做的丑事,你们真的丝毫不知?”
潘璃几人顿时脸色难看,想到刘卿珠做的事,和谁做的,顿时羞恼万分。
“她做什么事,我们怎么知道?”
“我们又不是成日同她住在一起的!”
李卿落:“那她的丑事,又与我何干?”
“我与刘卿珠当年抱错,这些年她在我家代替我享尽荣华,怎么她做的丑事就要牵连我了?”
“至于我们将军府其余女儿的名声,她既不是我李家姑娘,自然更谈不上牵连二字!”
潘璃愤然:“你少狡辩!这可是你们将军府教养的问题……”
李卿落:“我有何可狡辩的?”
她扭头看向潘璃,目光冰冷犀利:“自我回府后,是我那避世多年才刚下山回家的祖母亲自教养,至今也不过半年,我的名声如何确实没有干系。”
“但,凡长了眼睛能分辨是非的,也攀扯不到我祖母头上!”
“至于其他的,你们怎么就知道,是别人不想要婚事,而不是我家不愿意了?”
“再说,我不过凭自己本事赚些体己钱,毕竟我可不像你们,自幼便都金尊玉贵的伸手就有金银白物,我可是从山坳坳出来的,我确实没见过钱,所以眼界短,不知丢人现眼为何物。”
李卿落句句都不客气的回怼了回去,把潘璃几个人的眼睛鼻子都快气歪了。
“你——!”
李卿落头也没抬:“不要。”
李恪川的东西,她便是沾一下都觉得晦气!
裴老夫人反倒有些可惜的说道:“那匹马瞧着还当真是不错的。是他从前自个儿骑的?”
只可惜他如今腿都没了一条,别说骑马,上马都不成了。
所以,他若是将自己的马送出来,可见他如今是真的在讨好落儿了。
那马夫说:“大公子的马,他腿断之后,自个儿便、便亲自来杀了……”
“这匹白马是大公子从前养著……说要送给大,哦不,是要送给那刘家大姑娘的。”
李卿落还没生气,裴老夫人先给气著了。
“真是混账东西!她刘卿珠没带走的东西,我们落儿还巴巴的去捡著吗?”
“蠢上天了,要讨好妹妹,也不是他这般敷衍行事的!”
“去,把这匹马给卖了!”
裴老夫人怕李恪川那个癫子再来把这匹马杀了。
所以,干脆将此马先给处理了。
然后她利落的又给李卿落挑了一匹更漂亮的黑马。
“落儿,不必在意此事,你想理他便理,不想理他,就当他是一坨牛粪马屎便行!”
李卿落被祖母逗笑。
“是,落儿确实一向秉持如此。”
很快,日子一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七。
雪停了两三日了,整个金陵正在化雪,所以外面冷的根本站不住人。
雀儿嘀嘀咕咕抱怨:“要骑马,等开了春再去不行吗?姑娘的手又疼又痒,昨儿写字连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