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她对这个裴家的庶女倒是用心,如此就把你欠她的机会给用了,她可知浪费的是什么?”
堂堂肃王身边的侍卫!
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甚至为她赴死的一个机会,就叫她白白浪费在这种事上。¢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段容时握著书,如竹节般又细又长苍劲有力的手微微用力。
明明对他,不过一句话的事,她偏偏不来寻他,亲口问上一句的小事罢了!
却去寻他身边之人,欠她一事的侍卫!
段容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在避着他!
明明山中那两日,他们二人一起患难,共历生死,难道于她来说如今什么也不是了?
他段容时就是那般难以亲近之人吗?
段容时气的不想看书了。
追雨看了看王爷脸色,为了能赶紧退下去趴着休息,不得不继续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青阳子不也求过殿下,让殿下的人去裴府……帮那十二娘解毒吗?”
“殿下何不就顺水推舟,帮姑娘这回?”
“瞧姑娘那样子,还挺牵挂裴家那十二娘的。”
段容时:“青阳子放不下那十二娘,所以才一直赖在牢狱里也不肯出来。不过,若是南屏来借人,就让杜大夫去一趟好了。”
“一个小女娘,坏不了本王的大事。”
追雨脸上露出几分又痛又激动的笑来。
他就知道,殿下不会不赏自己这点儿脸面的。
以后在姑娘面前,他好歹又能直起腰杆来了!
伍公公在一旁露出嫌弃的神色来,真不知道追雨这有啥高兴的?
他该不会以为,殿下真是看他面子上的吧?
呸,不要脸。
段容时不耐烦的丢下书:“行了,滚下去!伤愈前,别再出现在本王院子里。”
追雨感恩戴德的立即跪安了下去。
一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八。
李卿落正看着桌上的帖子,邓嬷嬷便走了进来。
“姑娘,绿萤那边递消息来了。”
李卿落:“刘卿珠近来如何?”
提起这些银子,刘家人个个儿眼冒绿光,激动的口水都险些流了下来。
好像那些银子就近在手边,已是囊中可取之物!
刘二:“酒楼,那可是酒楼。我今日还远远的去瞧过一眼,那酒楼别提多气派奢华了,咱们家乡的镇上都没有一个这样的!”
刘三:“那可就太好了,她一向就比珠儿那狠心的丫头有良心的多。如今反正阿娘都死了,她应该也不会记恨咱们了吧?”
刘二家媳妇忍不住低声道:“那可就不一定了。那日在将军府门口,她对咱们那般绝情,如今咱们还要去上赶着……还能得她好脸吗?”
“我看咱们还是别想她的事了,或许还能安生几日。”
刘二激动的站起身就给了自己婆娘一坨子。
“你知道什么?你个蠢妇!还不是因为草儿小时候,你对她最是恶毒?如今你自己心里害怕,别连带了累了我们一家子!”
“哼,草儿那丫头,我到底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又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我还能不知道?”
刘大也搓着手赞同弟弟:“从前那事儿都是阿娘做下的,我们不也都是无辜被牵连的吗?”
“她喊我阿爹喊了十六年,当真说不认就能不认了?”
刘老爷子正在大口大口的咂著叶子烟,听到这里他重重一哼:“此事说起来,还不都是那刘卿珠的错!?”
“如今她嫁到王府去了,竟是让我们一点儿福也没想到!”
“咱们上门去求见,她竟然还让人把咱们都给赶了出来!真不是人做的事儿。”
刘老二和刘老三连忙跟着附和:“是啊,当初要不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