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靠山,做事也就畏手畏脚了起来。
允王捏住刘卿珠的下巴:“本王今日来,自然是有你的好事。珠儿,你可是本王府里第一个能进宫给我母后参拜请安的妾室,可知这是何等殊荣?又是如何来的吗?”
“这可是本王给你求来的。你要如何谢谢本王?”
刘卿珠愣住了片刻,随后便是一脸狂喜的再也抑制不住扬在脸上:“殿下!!这、这可是真的?是什么时候?妾身真能跟您去拜见皇后娘娘?”
允王:“初五那日,宫中要按旧例举办夜宴共贺新年。这回除了勋爵皇室,你们将军府也在受邀之列。”
“到时本王还要予你重任,你这回在母后面前切记要好好表现,明白吗?回来本王重赏!”
听到将军府三个字,刘卿珠脸上神情顿时又有几分黯然:“将军府?珠儿确实挂念爹娘还有阿兄,可他们如今早已不认珠儿这个假女儿了……”
“珠儿如今是将军府的耻辱,便是十六年的亲情,在他们眼里已是不值一提。”
说著,她眼泪跟着‘吧嗒吧嗒’的便流了下来。
允王叹了口气:“本王晓得,到底你是因为本王才与他们生了间隙。此事,本王自会看着办的。”
刘卿珠心中‘砰砰’狂跳。
殿下此话到底是何意?
难道,他还能让将军府和自己,化干戈为玉帛,重归于好?
若真能如此,她要回属于自己的一份儿嫁妆,岂不名正言顺?
刘卿珠心中不由万分激动起来。
此况真乃绝处逢生,天无绝她之路呀!
邓嬷嬷一笑:“她手中没钱,又失了将军府嫡女的身份,在一个王府内宅岂能好过?”
“除了曹柔儿处处针对她,其余的妾室和侧妃们都与她不合。”
“绿萤说,她昨儿个还被王妃罚跪在院子里两个时辰,起来的时候腿都肿了呢。”
李卿落:“允王没有护着她?”
邓嬷嬷:“说是假装没瞧见,那刘卿珠回去后还大哭了一场呢。允王原本拐到她院儿里的脚听见哭声便又急忙拐走了。”
“而且,绿萤说刘家那些人还去了允王府好几次找过刘卿珠,不过刘卿珠一概没理,只让府兵凶神恶煞的把人赶走加之威胁,刘家人才暂时又老实了些。”
李卿落:“她以为她当初让允王把刘家这些人都从牢狱捞出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过刘家人都是蚂蝗,她又是亲生的,在刘家人眼里入了堂堂亲王的府邸,那可是掉在了金窝窝里,怎肯轻易放过她?”
“只是,他们暂时在她身上吸不到血,可能会把注意又打到我头上来。”
邓嬷嬷惊愕的张大了嘴,随即充满愤怒:“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那姑娘您该怎么办?”
李卿落捡起手边的一颗棋子,准确无误的弹向停在窗外那只不知何时飞来的乌鸦:“穗儿,也该回家了。”
邓嬷嬷深思后,微微点头。
雀儿捧著乌鸦进来:“姑娘,竟是有人给您递了飞信。”
李卿落:???
她只是觉得那乌鸦瞧着碍眼,竟然是飞信?
雀儿将乌鸦腿上绑着的信纸取下来,然后递给了李卿落:“姑娘您瞧瞧。”
李卿落展开一看:想找你阿兄,何不来求我?
李卿落将信纸紧紧一握。
她瞬间便猜到了,这信纸会是谁送来的。
还能是谁?
会在他们将军府装神弄鬼,会假扮女儿身到将军府姑娘院子里来冒充身份,是莲花教的香主更是四大护法之首,更知道她在这世上还有一个哥哥的那个郑凌舟!
他知道自己在托祖母找郑姨娘没死的那个孩儿了?
邓嬷嬷:“姑娘?您没事儿吧?”
李卿落看向那只乌鸦,想了想只道:“把它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