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段容时吃下一块芋泥糕后,李卿落突然想起一事。
“对了殿下,这是您的鞋,民女已经洗的干干净净,今日也一道还给您吧?”
段容时看见李卿落又从那包裹里摸出一双鞋来,瞬间全身顿住。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剩下的另外几块芋泥糕,顿时胃口全无。
“李卿落,你是故意的?”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这才让李卿落惊觉过来。
“哎呀!我、我给忘了殿下您……平日里……素来喜好干净又洁癖。对、对不住,民女真不是故意的。”
“都怪民女,平日里就粗枝大叶的,只觉得您这鞋子干干净净又没有异味,完全忽略了殿下会膈应此事。/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
“都怪民女。殿下您快别吃了!”
李卿落伸手就要将段容时手里剩下的糕点都拿回来,却被段容时高高举手避开。
他将糕点全部一裹,然后塞入自己怀里。
“既已送出,便没取回的道理。”
“就当你欠本王的……”
哪知李卿落由于太着急抢回来,竟然重心不稳的朝着肃王栽了下去!
段容时本可以瞬间抬手将她扶住,却鬼使神差的按住了冲动,仍由李卿落栽入自己怀中。
肃王是坐着的。
李卿落这一栽,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不说,还差点就坐在他身上。
李卿落瞬间全身凝固……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段容时的脸。
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着火了。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她今晚接连出错,这会儿整个人都被臊的抬不起头来,正想赶紧起身,谁知却又被肃王抬手一把将她背给按住不能动弹。
“别动。”
他低声说著,用另一只手将她头上的一片翠绿的落叶取下。
段容时:“今晚可是李姑娘主动投怀送抱的,这可算是李姑娘轻薄了本王?”
李卿落这才赶紧撑着他双肩起身,不争气的结结巴巴起来:“殿、殿下赎罪,民女并非有意轻薄殿下的!殿下若要责罚,民女无话可说。”
她连忙蹲跪下去。
段容时看她如此慌张模样,忍不住扬唇一笑。
只是怀里瞬间空落落的,不由有些失意。
“愚钝至极!”
“罢了,这回便饶了你。”
“但若再有下回,本王可要报复回来。你知道本王是个一向心眼儿小,睚眦必报,从不吃亏之人。”
肃王说完也并不想李卿落继续为难,便让她起身了。
李卿落为了缓解刚刚的尴尬,赶紧将怀里的玉佩掏了出来递给段容时。
“殿下,您可识得这块玉佩?”
谁知段容时一看李卿落手心里的这块玉佩,脸色瞬间微微一变。
等家丁将刘卿珠捂著嘴带走,李恪川才去门前开了一条缝,看了李朝靖一眼。
只见李朝靖已经被饿得很老实了。
可他却还在摆弄那一堆破烂玩意儿。
李恪川:“阿娘,不要真把阿爹饿死了。是儿子对不住他,听说若不是我的事,阿爹也不会如此。”
一想到此,李恪川的眼里盛满痛楚。
他是个不孝的儿子。
等他好了,他绝对会一改从前,再重新支撑起将军府来。
只是这将军府,不知究竟还能被称作将军府几日?
李恪川的心里亦是无限苦涩起来。
若不是珠儿那场大火,将军府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来……
他到今天才彻彻底底明白过来,真是那把火,才毁了将军府的一切啊!
这一刻,李恪川又将所有恨意,转到了刘卿珠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