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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活下来是蛇蛊,蜈蚣活下来是蜈蚣蛊等等。?*6/#~1%看=)?书aD+网=|| #}更\新-^最?·快-(?蛊毒非常霸道厉害,寻常的蛊毒,一旦中蛊一年内就会没命。”
李卿落:“可大外舅公身中的蛊毒,已经不止三十年了吧?”
扎伊娜:“所以,裴郎中的并非寻常苗疆蛊毒。”
“蛊虫分为子母虫。有母便有子,有子亦会有母。”
“若要给人下蛊,便要先将子虫下在中蛊之人身上。”
“而持母虫者,则可以控制身中蛊毒之人。”
“骨血虫,是为母蛊。而你们之前应该已经见过,我吐出来过一滩白虫子,那便是子虫了。”
李卿落意识到不对:“等等!怎么你体内会是子蛊!?难道中毒之人不是老国公吗?”
她终于知道蹊跷处在哪里了!
因为她一直以为,被下毒的人是老国公,可现在扎伊娜说,她才是那个身中子蛊的人,她才是被操控的中毒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扎伊娜眼神空洞地抬头望了一下天,缓缓道来:“当年,在与西域众部的最后一场交战时,你祖父母与裴郎都身陷在了一个会扰人心智的阵法里。”
“裴郎说,当时那个阵法里不止会让人产生幻觉看见鬼魂,还有几条漆黑的大狗对他们虎视眈眈。”
“虽然凭他们三人的身手要联合逃出那个阵法并不是难事,但那几条疯狗却颇为难缠。”
“裴郎为了让你祖母脱身,当时也并未多想,便主动在自己胳膊上割了一道口子。谁料,血腥气将那些像鬼的黑影和黑狗都瞬间吸向了他一人。”
“虽然你祖父母及时将裴郎救了下来,并三人最后都脱身逃了出来,可裴郎回去后却在营帐里烧了三天三夜。”
“那时,你祖母便以为你大外舅公只是寻常地病了一场,却不知道,裴郎已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趟。”
“裴郎的身子自那以后,就不太好了。有时练武手脚都使不上劲来,这对一个武将来说是何等挫败打击?”
“不过此事,世上除了我之外也并无人知晓。”
“回金陵后,因为我一直住在国公府外面的宅子里,所以裴郎会时常去外面看我。在一次月黑风高的晚上,裴郎在去看我的途中遭遇了刺杀。”
“裴郎身子本就大不如从前,那一次遭遇的杀手更是下了决心要取他性命。”
“裴郎拖着满身血迹来见我最后一面,我开门时,他便只剩一口气了。”
“他淌著血泪倒在我怀里问我,为何陛下要对他们裴家赶尽杀绝?”
“明明,裴家也只剩一个他这一个儿子了啊!”
“可皇帝忌惮裴家手中的兵权,裴家还有子孙后代,还会出数不清的将军英豪。更可怕的是,当年的裴家,已是功高盖主!”
“到最后,裴家立下赫赫战功保家卫国,皇帝竟然想卸磨杀驴,连一丝裴家的牺牲也不曾顾念,要将裴国公府彻底肃清!”
“我看着裴郎在我怀疑渐渐就要咽气变凉,我心里又怎能不恨?”
“为了裴郎,我背弃师门,离开唯一的亲人阿姐,我宁愿无名无分给他做个外室,我放弃了那么多,我爱他如同爱我自己,我不可能看着他死的!”
“所以,我将血蛊虫,下给了我自己。”
“血蛊虫不同于苗疆别的蛊毒,它是当年我在一个村子里发现的稀世毒虫。”
“寻常人若是不小心喝到它的虫卵,便会得一种狂血病。而狂血病的症状,就是你大外舅公的那些症状,逐渐发狂失智,需要人血供养。”
“我本就是个巫女。虽然是个西域女子,但是我与我姐姐自幼就被苗疆人收养,所以我师承苗疆一派,也会蛊毒之术。”
“当年我行走江湖得到血蛊虫后,就把它一直当做宝贝,用我的血亲自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