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的再次关上。
李卿落做了一晚噩梦。
梦里邓嬷嬷浑身血淋淋的在春宴楼的大堂里,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爬来爬去,被众人羞辱、踢踹、鞭打。
他们指着她哈哈大笑。
将酒倒在她的头上。
把口水吐在她的脸上。
她爬过的地方,地上都是一条血痕……
雀儿也被高高吊起,浑身都在向下滴血……
突然,春宴楼烧起大火。
所有人都跑了。
她们祖孙俩站在火里却在笑。
“姑娘,与其挨受痛苦折磨,不如就这样死了吧……还干干净净的。”
“姑娘,老奴先走了,您别怕,老奴还给您留个雀儿呢。×a°如(a文_网|`* ?无e错?:内?容+”
“您记得给她报仇就行了。”
“老奴一个老胳膊老腿的,您别惦记……咱们下辈子见了。”
“下辈子,老奴还要伺候跟随您……”
李卿落大喊了一声:“不,邓嬷嬷!”
她挣扎着醒了过来,浑身大汗淋漓。
翠儿掌著灯过来,“姑娘,您做噩梦了?”
李卿落满脸既是汗水又是泪水。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脸。
痛苦的浑身发颤。
“翠儿,有酒吗?”
“算……算了。”
她沾了酒便会不省人事。
睡上一天一夜,也不是难了。
虽然这是逃脱痛苦的法子,但实在太懦弱了,又如何对得起嬷嬷?
她干脆起身,先悄悄却雀儿房间里,看了一眼雀儿。
雀儿睡得很熟。
脸上都还有未愈合的伤口。
她的手里还拽著一根帕子,李卿落轻轻扯出来一看。
是自己和邓嬷嬷原先闲来时,一起坐在院子里绣的帕子。
邓嬷嬷拿针是这些嬷嬷里面最好的了。
所以她想教教李卿落。
前面她绣了一朵花儿。
李卿落后面就绣了一团乱糟糟的叶子。
她本想丢了,却被雀儿抓了过去,还喜滋滋的塞进怀里道:“你们不要,我要。”
“这下阿奶和姑娘的东西,我便都有了。”
想起从前,李卿落心中越加痛苦。
她悄悄退出去,然后回到自在居拿起剑便在院子里一通挥洒。
等她累的实在再动不了了,天也彻底亮开了。
李卿落刚刚躺在地上,肃王府的人就来了。
冷电:“姑娘,殿下让您过肃王府一趟,秦陵夫妇抓到了。”
“还有,洛神医和杜大夫都已经先行一步了。”
李卿落一个弹射坐起来,“走!”
等她梳妆成方便行事的男儿模样,刚和冷电出了将军府,就在门口看见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冷电看向李卿落:“好像是您的人。”
李卿落很意外,洛神医认识秦陵?
洛神医:“这个秦陵,算是我同门师弟了。他当年因为师门里的一些纠葛,和他师父一起被逐出了师门……”
“难怪啊难怪!”
“我师父说,他们偷走了不少孤本医书,世间再难寻得的一些绝技艺活,怕是都要丢在他们手里了。”
“其中,就有这诡秘的易容之术。”
“他竟然学的如此出神入化,连老夫都找不到破绽。”
李卿落:“李芸楚说过,我的脸没有那秦陵自制的解容药膏,是无法恢复的。”
裴老夫人:“落儿你说谁?李芸楚?怎么是她?”
“难道是她害得你变得如此?”
李卿落点了点头:“祖母,秦陵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