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定是我眼睛坏了。”
“这都是假的,不是真的,我还在做梦……”
海公公梦游般的走了。
李卿落和段容时却已经讨论起了她这次易容的关键。
“殿下,秦陵说因为准备仓促,所以这张脸最多只能维持七日。七日后,遇水我便会恢复自己原本容貌。”
段容时到是不嫌弃:“七日也够了。”
他伸手捏捏她的脸,觉得好笑。
“你怎么想的?这么粗的眉毛,下巴还有一串络腮胡。”
“你是存心不想让本王下口了?”
李卿落双手合十:“殿下,请勿扰贫道道心!”
“这段时日,贫道要戒色!”
段容时‘哈哈’大笑了几声。
不远处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的海公公都快哭了:殿下听起来好开心。*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可是自己却是好伤心。
因为他已经要彻底分裂了……
昨晚,今日,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姑娘?
殿下喜欢的到底是男还是女?
很快入了夜。
二人早早用过晚膳后,便在窗边的矮榻上下棋。
李卿落的棋艺并无太大长进。
实在是平日里太忙,稍有闲暇时间她便都用来练剑和写字,分给这棋子的时间几乎没有。
见她如此不用心,段容时难得对她黑脸。
“那本王就罚你,这几日陪本王下够五十局。”
“不然,休想出宫!”
五十局?
那不是每天都要来六七局才行?
这不是要了她的命了?
李卿落只能硬著头皮求饶:“殿下,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一天一局不行吗?”
段容时气不打一处来:“李卿落,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求着和本王下一局棋吗?”
“你竟然不识好歹!”
李卿落:“谁啊?”
段容时没有回她。
只是道:“我的棋艺,是母妃启蒙的。”
李卿落顿时凝住。
他鲜少提及他的母妃。
李卿落虽然好奇至极,但也从来不敢主动去问。
就想那些哑奴,若是他不愿意主动说,她便不再问了。
她拿起棋子:“那殿下,您就给我启蒙吧?”
“就要您别像上次那般,嫌弃我的棋艺实在太臭就好。”
段容时抬手轻轻拍拍她的头。
海公公这时敲门说道:“殿下,德妃娘娘给您送桂花糕来了。”
段容时:“进来。”
一碟子摆放的十分精美的桂花糕又落到了手边。
段容时伸手去拿,李卿落紧忙一手将他大手推开。
“不可!”
“殿下。这糕点是慢性毒药!”
“不管是食用还是用手触碰,开始察觉不出,但长久以往便会令人变成一个痴呆憨傻的废人!”
陪?
李卿落抬头看向段容时。
在看到他可怜巴巴的双眸时,拒绝的话竟然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陪着自己一路走来,她又如何舍得将他一人丢在这桂馥宫中孤寂凄冷?
她摸向自己的下巴,露出深思的神色来:“倒也不是不可以……”
李卿落是翌日一早才跟着海公公离开的。
昨晚她掉进温泉里,全身自然也都湿透了。
在段容时的再三挽留下,便在桂馥宫的寝殿里歇了下来。
她睡的主殿。
段容时就在一道屏风外的榻上将就了一晚。
离别的时候,段容时就一直站在绿荫树下的窗内,一眼不眨的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