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乖徒儿。”
“听到你说,你是师父的女儿,师父很高兴。”
“不过,你可真是差点害死师父了。”
一旁的秦陵抄着手慢悠悠地说道:“放心吧,就是些皮外伤,虽然严重了些,但赶紧用上上好的膏药的话,于身体底子是无碍的。”
秦陵说完无奈地望天叹气。
就知道跟着她一天没个安生。
这都被人绑进宫里来了,都还得干活儿。*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而且还是大半夜的,连躺都没地儿躺的破地方!
秦陵很愤怒。
好在,在房间的角落里看到安生待着的娘子,他才赶紧微微一笑。
听到南宫狄的话,李卿落低下头去:”可徒儿不这么做,也不能彻底激怒她……不管如何,师父对不起,都是徒儿的不是。“
南宫狄摇头:“罢了,是师父不好。”
“还牵连你跑这一趟,受了这些罪。”
“不过落儿,放了阿娜尔吧,这都是师父欠她的。”
阿娜尔气得重重一哼:“你少在这里装好人!”
“我落在你们师徒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里是楼兰王宫!”
“楼兰的太后,可是我的嫡亲姨母!”
“我有个好歹,你们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南宫狄看着她,凄苦一笑。
“就算不是楼兰,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你分毫的。”
阿娜尔将头撇了开去。
眼眶却明显地变得通红。
李卿落在南宫狄和阿娜尔之间看来看去。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并非纯粹只有恨?
南宫狄只好解释道:“当年我还是个江湖浪子,与她这个西域公主相爱之后,却不愿被束缚过上什么西域驸马的日子。”
“而且西域势力各部复杂,我更不愿意蹚西域的浑水,所以某日我就突然走了。”
“我以为,这对西域公主来说,不过是一场春花雪月的风流事罢了,哪晓得……我走后,阿娜尔会带着我与她的骨肉,嫁去乌孙。”
李卿落:“师父您说什么?”
阿娜尔哭着大喊:“别说了!”
“你不许再说!!”
“南宫狄,你个浑蛋!!”
“就是你负了我,就是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呜呜呜……”
阿娜尔想到这些年的不易,竟捂著脸哭了起来。
而李卿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搞得彻底懵了,只能给雀儿使了一个眼神,让她和郑嬷嬷赶紧将人放开。
等阿娜尔气势汹汹地带人闯到关着李卿落的宫殿时,院内一片寂静。
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动静。
阿娜尔:“欲盖弥彰!休想骗我!”
她带人将李卿落的房间‘轰’的一声踹开。
“无知小辈,竟敢戏耍本宫!本宫今日就要你死——”
屋内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扭头向阿娜尔看来。
在看到阿娜日时,脸上都挂满了惊愕。
而阿娜尔也在看清屋内的情形后,猛地愣住了。
“你、你们——”
“这是在做什么?”
月光下,屋内三人正朝着一副画像敬拜。
听到响动,李卿落立即起身想将画像取下。
然而她的动作还是太迟了。
阿娜尔已经冲进了屋内,并强势地一把将画像夺了过来。
“她……她是谁?”
“为何与我长得如此相像!?”
“不,不一样……”
“哀家的眉眼,没有这么柔和……”
“她是谁?哀家问你,她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