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暗处观察他一段时间再说。”
“我明白。”陆汉卿点点头,他就是这么做的。
郑耀先的谨慎是刻在骨子里的,这也是他能活到今天的原因。
两人说完之后,便悄无声息地各自离开。
中午,回春堂。
陆汉卿回来没多久,门外进来一个面色有些蜡黄的年轻人,他穿着身粗布短褂,走过来说道:“大夫,我肚子疼得厉害,听说您这儿有特效的‘山茱萸’,能给我抓点吗?”
山茱萸?这是之前袁农给他的接头暗号的前半句,半个月了,难道新的负责人还没来?
陆汉卿神色如常,眼神的余光不动声色的扫了下门外:“有倒是有,不过不是山上采的,就是一些普通的茱萸,你看行吗?”
“那不行,必须得是山上的才行啊!”
“山上的可有点贵啊。”
“贵就贵吧,效果好就行。”
“你要多少?”
“一两一钱。”
“好,那你跟我进来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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