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炭治郎恭恭敬敬地对鳞泷左近次行完礼,转头看向徐清,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徐先生,您……您不拜师吗?”
徐清闻言,猛地挺起胸膛,双手负在身后,摆出一副绝世高人的派头。
“哼。”
他用鼻孔看着鳞泷左近次。
“我可是天才,区区呼吸法,还需要学吗?看一眼就会了。”
炭治郎:“……”
站在不远处的鳞泷左近次,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他却下意识地伸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老腰,然后狠狠地瞪了徐清一眼。
就在他们来的第一天晚上,这个混蛋小子,就笑嘻嘻地凑过来说什么“友好切磋”。
结果,他那引以为傲的水之呼吸,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
反倒是自己,被一套莫名其妙的拳法掌法,打得现在腰还疼呢。
这小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
接下来的日子,炭治郎开始了地狱般的训练。
而徐清,则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去调戏一下在箱子里睡觉的祢豆子,要么就去找鳞泷左近次“切磋感情”。
这天,鳞泷左近次把炭治郎打发出去训练后,单独找到了徐清。
“你的事情,我已经通过鎹鸦,告知主公大人了。”
老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主公大人对你很感兴趣。”
他顿了顿,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你之前和我交手时用的,到底是什么呼吸法?我从未见过。”
“那玩意儿啊?”徐清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块石头上,嘴里还叼着根草茎,吊儿郎当地开口。
“都说了,那不是呼吸法哒,是武功!”
“一种很神奇的,你们这种土着理解不了的高深玩意儿。”
鳞泷左近次:“……”
虽然听不懂,但总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接下来的日子,徐清闲着没事,就天天拉着鳞泷左近次切磋。
美其名曰,指导老人家修行。
几天下来,鳞泷左近次看着那个把水之呼吸用得比自己还熟练,甚至还能玩出花来的徐清,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
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天才吗?
不,这根本不是天才,这是妖孽!
……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这天,徐清溜达到后山,看到炭治郎正站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前面,愁眉苦脸。
这块石头,是鳞泷左近次给他留下的最终考验。
只有劈开它,才有资格参加最终选拔。
徐清晃晃悠悠地走到他身后,“啪”的一下,拍在了他肩膀上。
炭治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徐清,才松了口气。
“徐先生,是你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散步呗。”徐清看了一眼那块比房子还大的巨石,又看了看炭治郎,“怎么,劈不开?”
他没等炭治郎回答,眼珠子一转,突然凑了过去,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炭治郎啊,我突然对你家那个什么舞,挺感兴趣的。”
“就是那个……火之神神乐,对吧?能不能教教我?”
“啊?”炭治郎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徐清为什么突然想学这个,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不过那只是我家代代相传,用来向火神大人祈福的舞蹈,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招式……”
“没事没事,我就图个乐呵。”
“那好吧。”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在原地摆开了架势。
他手中的日轮刀仿佛消失了,整个人化作了一团火焰,开始跳起了那古老而庄重的舞蹈。
徐清站在一旁,脸上的嬉笑神色慢慢收敛,眼神变得无比专注。
半晌,一舞终了。
炭治郎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看着徐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