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痛惜,“他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却因追求力量,走上了歧途。他想用‘镇界宴’吞噬所有生气,成为玄界的主宰。”
“我们能阻止他吗?”酸菜汤问。
“能,”老者说,“用怨气结晶净化怨气,用金鳞血重燃星砂金焰,用你们的信念,炼制真正的‘镇界宴’。”
他身影渐渐消散,火焰中留下一枚金色的种子——那是由纯净生气凝结的“星砂种”。
“带着它,”老者的声音越来越轻,“去玄界之门,阻止黄片姜……”
火焰熄灭,stove中的星砂金焰重新燃起,比之前更加旺盛。那枚“星砂种”静静躺在stove底部,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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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厨,”酸菜汤看着stove中的星砂金焰,“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去玄界之门,”巴刀鱼握紧船桨,目光望向江流上游——那里是玄界之门的方位,晨雾中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钢铁拱门,门上爬满锈蚀的纹路,如同一头沉睡巨兽的獠牙,“阻止黄片姜。”
他转身走向渡船,星砂金焰在stove中跳动,映亮他眼底的坚毅。酸菜汤和娃娃鱼紧随其后,渡船stove的火种,在晨光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金色的光痕,如同为他们在江面上,画出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
风过处,stove中的火星跃起,没入天际的朝阳之中,恍若星火与晨曦交融,昭示着人心不灭的薪火,永燃于世。
怨气结晶离锅的瞬间,整片味冢的苔藓骤然褪色,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生气。巴刀鱼脚下的泥土开始松动,腐烂的甜腻气味中,隐约透出一股铁锈般的腥气——那是陈年血迹与怨气混合的味道。
“主厨小心!”酸菜汤的铁铲及时架住一根从土中刺出的骨刺,铲面与骨刺相撞,溅起一串幽蓝色的火星。那骨刺并非寻常兽骨,表面刻满了与怨气结晶上如出一辙的赤红纹路,此刻正微微发烫,仿佛有熔岩在骨髓中流淌。
娃娃鱼怀中的井水陶罐突然剧烈震动,罐中剩余的井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在半空中凝成一串晶莹的符文。那些符文与土中骨刺的幽蓝光芒遥相呼应,竟在三人头顶交织成一幅残缺的星图——星图中央,赫然是一口倒悬的巨锅虚影,锅底裂纹如蛛网,裂缝中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是……是初代厨神的‘天锅残影’!”娃娃鱼的声音带着哭腔,“传说中那口锅在三十年前的灾难中碎裂,锅中的生气与怨气一同沉入味冢,怎么会……”
话音未落,泥土翻涌得更加剧烈。一具完整的白骨从土中站起,骨节间没有筋肉相连,却灵活如生者。它佝偻着背,空洞的眼窝望向stove中的星砂金焰,枯骨手掌缓缓伸向火焰——
“找死!”巴刀鱼挥动“冰心”长刀,刀刃斩向白骨手腕。刀锋却从骨节间穿过,如同斩在虚影上,白骨毫发无损,手掌依旧坚定地抓向stove。
“不是实体!”酸菜汤急中生智,抄起stove中赤金色的炭火,一把撒向白骨。炭火触碰到骨节的瞬间,幽蓝符文骤然亮起,白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枯骨表面竟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怨气纹路,如同被烙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