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道。他是不是忘告诉他们晚上要去中央一趟了？
就这样，大名鼎鼎的拾荒者和调理师第一次出现在中央军委一干领导面前的时候，女的脑袋只靠脖子吊在胸前，歪着个头，木着张脸，像个智障，男的微微仰着脖子，半阖着本就不大的眼，垮着个脸，像个傻子。宛如唐伯虎秋香里的两个低能儿，全无形象可言，瞬间让所有人都成功祛魅。
就连来自领导亲切而不走心的慰问，两个人都一声没吱，表情都没变，还是随他们过来的两个安保队长替他们解释，两个人都体力透支了。
“那就不耽误两位了，赶紧回去休息。这是根据两位的能力重新增加的重要物资清单。”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很亲切、很体贴、很平易近人吧？
被人递到面前的清单，吴寅只看见了最后的数字。172，今天一天白干，还倒欠了2件。
她微微张开嘴，嘴角出现了植物神经主导的抽搐，她缓缓转头看向刘白，刘白本就黑的脸更黑了。她眼睛缓慢闭上，绝望地向后摔去。
不怕他们撂挑子不干是吧？不说是自愿的吗？她明天就不干了！
“哎哟喂！”门童终于发出了地标般的呼喊，“紧着紧着！”看着眼疾手快接住吴寅的队长，匆匆忙忙开了个门，当然这次是正常的门，毕竟门外还有安保小队其他成员呢。
可吴寅在像蛆一样不甘地扭动，谁也别拦着她，她要摔在地上让他们感受一下被老年人摔倒支配的恐惧和被打工牛马发疯扭曲阴暗蠕动带来的尴尬。
“我们明天还是8点吧？调理师你能听见吧？她是放弃治疗了，不是真昏了吧？送医吗？我也走了嘿。”说着门童把门一关，留一下屋子沉默的人。
“我们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两个人情况不太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