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的扭曲感，但更加……古老，更加内敛，仿佛经过了无数岁月的沉淀，甚至……带有一丝被‘封印’或‘沉寂’的意味。”
她调出能量频谱分析图，指着一个不起眼的波段：“看这里，这个波动模式，与我们在‘灵萃族’遗迹中记录的某些守护符文衰减后的残留信号有微弱的相似性，但本质截然不同。它不像是‘神骸’那种主动的侵蚀与污染，更像是一种……被动的记录？或者是一个……被遗忘的‘标记’？”
“标记？”林墨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是的，”星澜点头，“它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或活性，只是在那里，持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信息’。因为我继承了部分‘庇护所’的数据库，才能勉强识别出这种信息结构类似于一种……坐标锚点，或者……身份识别码？”
身份识别码？林墨心中一动。难道是“神骸之瞳”留下的某种后门或者信标？但为何如此古老？而且是在自己动用“定义”权能后才被激活？
“能确定具体位置和性质吗？”林墨追问。
“位置可以锁定，就在自由堡原市政厅地下深处，大约三百米的位置。但性质……无法远程解析，干扰太强，而且它的结构非常脆弱，强行扫描可能会使其崩溃。”星澜摇了摇头，“需要近距离，甚至……物理接触。”
物理接触？深入一个刚被怪物潮汐袭击过、可能还存在未知危险的城市地下？风险不言而喻。
卓玛和雷刃此时也返回了舰桥，听到了最后的对话。
“首领，我带一队人跟你下去！”雷刃毫不犹豫地请命，他身上的战斗服还沾染着怪物的污血。
卓玛也上前一步，眼神坚定：“地底环境复杂，我的自然感知或许能派上用场。”
林墨看着他们，又看了看主屏幕上显示的、正在向东海基地汇聚的红色洪流。时间紧迫，分秒必争。但地下这个突如其来的信号，很可能关系到“神骸之瞳”更深层的计划，甚至可能揭示这些“瘟疫行者”汇聚的真正目的。忽略它，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不必。”林墨做出了决断，“雷刃，你带领陆战队员，配合自由堡守军，彻底清剿城区内残余的怪物，确保地面安全，并建立防御，警惕可能出现的二次攻击。”
“卓玛，你随我一同下去。星澜，莉娜，你们留在希望号，继续监控全球态势，尤其是东海基地的情况，随时保持联络。如果基地情况危急，立刻通知我。”
他选择只带卓玛。卓玛的自然亲和与兽语能力，在探查未知环境时比纯粹的战斗人员更有优势。而且，人少更便于行动。
“是！”众人领命。
……
自由堡的地下，远比想象中更为错综复杂。曾经的避难所、地铁网络、地下管道系统在末日后的改建和战斗中变得如同迷宫。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瘟疫行者”的腐败甜腻气味。
林墨和卓玛沿着星澜指引的路径快速下行。林墨周身散发着微弱的归墟力场，将沿途遇到的、潜伏在阴影中的零星小型变异体无声无息地净化。卓玛则闭目感应，依靠与大地、植物的微弱联系，规避着一些结构不稳的区域，并感知着前方可能存在的生命（或非生命）波动。
越往下，那种源自地底的隐晦信号就越发清晰。不仅是通过仪器，连林墨和卓玛都能隐隐感觉到一种无形的“牵引”。
终于，他们穿过一段坍塌了大半的旧时代地铁隧道，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锈迹斑斑的合金大门前。大门上刻着模糊不清的徽记，似乎是旧时代某个重要机构的标志。大门一侧的控制面板早已损坏，但门体本身却异常坚固，上面甚至残留着一些能量攻击的痕迹，显然曾经有人试图强行打开它，但失败了。
“信号源就在门后。”星澜的声音通过加密通讯传来，“能量反应很稳定，没有检测到明显的防御机制或生命迹象。”
林墨伸出手，暗金色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