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恐惧又熟悉的记忆瞬间袭来,司华裳瞪大眼睛,她记得,二十年前,她刚醒来的那段时间,婆婆也是拿针扎她的。
但婆婆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针了。
好痛。
针尖扎到血肉的那一瞬间,只觉得痛到无法呼吸。
眼前郑老太太阴狠的嘴脸,与二十年前的嘴脸相互重合,然后逐渐变清晰。
与此同时,司华裳还感觉自己的耳畔多了一道男声:“生生不息,咱们女儿以后叫时生怎么样?”
然后是一道好听的女声:“女孩子取生生不息的生好像有点怪怪的。要么加个竹字头,笙箫笙怎么样?”
“好啊,华裳,那以后咱们的女儿就叫时笙,小名笙宝。”
华裳......
时笙!
司华裳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要钻出来一样。
一面要承受郑老太太带来的皮肉之痛,一面要承受脑袋上的疼痛,终于,她一个没承受得住,直接晕厥了过去。
砰!
司华裳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司华裳,郑老太太直接一脚踹在她身上,“贱人!别装了!你给我起来!你快给我起来!”
踹了一脚后见司华裳没什么反应,郑老太太又抬腿踢了一脚。
当当当--
外面恰好在这个时候传来敲门声。
“谁啊?”
“老太太,是我,缇娜,”缇娜的声音慢慢传来,“我是来给夫人送药的。”
门没关, 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郑老太太。
包括刚刚郑老太太虐打司华裳时的样子。
缇娜深吸一口气。
极力的稳住自己情绪,装作一副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郑老太太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看向门外,“进来吧。”
缇娜端着药,往屋内走去。
进了屋,郑老太太眯着眼睛,“松萝呢?”
缇娜笑着道:“老太太,松萝学姐正在给太太配置一种特殊的药,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由我在照顾夫人。”
这么一说,郑老太太眼底少了几分戒备之心。
司华裳的记忆极不稳定,若不是靠药物压制的话,恐怕早就想起所有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