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伯父,小心烫。”
时南星端起杯子品尝了一口,突然觉得味道有些熟悉,他偏眸看向沈经年,“这茶你给过笙宝?”
前段时间,家里经常喝这种茶。
口味很是独特。
醇厚回甘。
姜宁只说是红茶。
当时时南星也没多想。
没想到。
这竟然是武夷山母树大红袍。
“是的伯父,”沈经年看向时南星,“十二年前,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出售时,我囤了十余来斤。”
闻言,时南星眸底闪过一道微光。
怪不得外界都说沈经年是经商天才,十二年前,武夷山大红袍还并未停止销售,因此,大多数人都只是买来尝个味儿的,很少有人一买就是十来斤的。
而且。
他虽然说的是十余来斤,但时南星知道,实际数量绝对不止十来斤。
因为十来斤和十余来斤,这两个词虽然只是多了个‘余’字而已,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语落,沈经年接着道:“对了伯父,这个绿茶糕点也还不错,您尝尝看。”
时南星不紧不慢的捏起一块糕点,“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说你和笙宝的事情。”
听到这话,沈经年立即坐好,连茶都不喝了,板板正正的像个正在听课的学生:“您说,我听着。”
时南星放下手中的糕点,问道:“你跟我家笙宝是认真的吗?”
沈经年与时南星对视,眉眼中全是坚定的神色,“是认真的,宁宁是我谈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第一个让我开始向往婚姻的人,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更是最后一个。”
“认识宁宁之前,我一直认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认识她以后,我觉得婚姻才是爱情的开始。”
从前沈经年是不婚主义者。
对书里的爱情更是不屑一顾。
可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向往书里所描绘的那句:一日两人三餐四季。
“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你未来的人生规划里,有我家笙宝吗?”时南星反问。
“有!”
“好的。”时南星咬了口绿茶糕,“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笙宝是我和她母亲唯一的女儿,也是我们时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她从出生开始,就是我们时家所有人心尖尖上的宝贝。”
“只可惜,我这个做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