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怪老头张三斤那间弥漫着“过期丹药味+烧焦草药味+不知道啥东西发霉味”的丹房里,麻薯“淘”来的那块温润玉石,此刻正安安稳稳待在它次元颊囊的最深处——那是它专门用来藏“绝世宝贝”的私密角落,连平时偷藏的冻干碎末都没资格跟这块石头挤一块。
它每天醒了摸、睡了揣,像个刚偷了隔壁粮仓的小贼,既怕被阿肥那只馋猫闻出玉石的味道(虽然阿肥只对冻干感兴趣),又怕小美打扫笼子时翻出来,更隐隐期待这石头能突然冒点光、吐点灵气,直接把它从“废柴鼠”变成“大佬鼠”。
为了激活这石头,麻薯把自己压箱底的“本事”都掏出来了:用爪子磨,磨得爪子都起了个小茧子,玉石连道划痕都没有;用尾巴尖的紫电滋,滋得自己尾巴毛都炸了,玉石依旧温温凉凉,跟块普通鹅卵石似的;最后它甚至放弃挣扎,把石头放在爪子上,闭着眼睛用影子去“感悟”——结果感悟了半天,只感悟到自己肚子饿了,还差点把石头当瓜籽壳咽下去。
唯一没变的,是玉石始终散发着那丝微弱又奇特的波动,像个调皮的小虫子,偶尔挠一下它的灵力,却始终不肯露真容。
这天夜里,麻薯蜷在自己的小棉窝里,怀里还揣着那块玉石,迷迷糊糊就睡死了。没一会儿,它就做了个这辈子最荒诞、最离谱,却又最“爽”的梦——
梦里的自己,不再是那只巴掌大、圆滚滚的小吞天鼠,而是变成了一只浑身裹着银灰色金属光泽的巨型吞天鼠,爪子比阿肥的身子还大,尾巴甩一下就能把跑轮抽飞。更爽的是,阿肥那只平时总爱扒拉它笼子的肥猫,此刻正被它踩在脚底下,毛都被踩塌了,委屈巴巴地喵喵叫,却连动一下爪子都不敢;多嘴那只爱抢它零食的鸟,被它捏在爪子里,翅膀扑腾个不停,嘴里还叽叽喳喳喊“鼠哥饶命”;而平时一脸威严的龟爷,此刻正缩在壳里,被它当成了高尔夫球杆的“目标物”,龟壳上还沾着几根草屑,活脱脱一个迷你高尔夫球场。
麻薯叼着用树枝做的“高尔夫球杆”,前爪叉腰,心里美得冒泡:“吱!(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我!)”就在它瞄准龟壳上的“洞口”,准备挥杆“一杆进洞”时,天空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道大缝,刺眼的白光从缝里漏出来,紧接着,一个巨型注射器形状的飞船就慢悠悠飞了下来——那飞船的针管部分还闪着寒光,尾部喷着粉色的烟雾,怎么看怎么诡异。
飞船的驾驶舱里,林薇戴着个黑色的防毒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对着它用扩音器喊:“麻薯样本!立刻投降!否则将对你实施强制捕获!”
麻薯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的地面突然又“轰隆”一声塌了个洞,怪老头张三斤骑着一条浑身裹着泥巴的龙,从洞里钻了出来,龙身上的泥巴掉了一地,砸得阿肥和多嘴直躲。张三斤手里举着个空的丹炉,对着它大喊:“孽畜!还我金丹!那是我炼了三个月的宝贝,被你偷了还敢在这耀武扬威!”
一边是要抓它当“样本”的林薇,一边是要讨回“金丹”的怪老头,脚下还有两个“人质”,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麻薯吓得魂都飞了,转身就想跑,结果刚迈一步,就“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直接吓醒了。
醒来的时候,麻薯还在大口喘气,爪子紧紧抓着笼子的栏杆,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更奇怪的是,它嘴里竟然叼着那块玉石,玉石微微发烫,跟梦里感受到的温度一模一样,而刚才那些荒诞的画面——巨型吞天鼠、被踩的阿肥、注射器飞船、骑泥龙的怪老头,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像刚发生过一样。
麻薯把玉石吐在爪子上,用鼻子蹭了蹭,一脸疑惑:“吱?(这梦也太真了吧?难道是我白天想收拾阿肥想太多了?)”它晃了晃脑袋,没多想,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叼着玉石又塞回了颊囊,翻个身继续睡——毕竟梦里爽过了,现实里还得养足精神,明天好跟阿肥抢冻干。
可它没想到,从这天开始,这种“真实到离谱”的梦,竟然变成了“日常”,而且还从梦里跑到了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