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保不住，我没必要对你下手。
第二，我如果要对你下手，下毒比巫蛊靠谱。
第三，就算我真的用巫蛊之术，绝不会把这东西留在屋内，起码找个树根埋一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
说到这里，陈佳芊忽然停了下来，用鼻子深深闻了闻那娃娃上的味道。
别说是严歆了，就连白临渊都没看懂：“你这是在干什么？”
“闻味道啊。”陈佳芊说着，又深深闻了一口那娃娃上的味道，“这上面的味道和她身上很像。”
“没，没有……”严歆的嘴唇都没了血色，“你血口喷人！”
陈佳芊也不着急，而是缓缓起身，走到了严歆身前。
她将那娃娃递了出去：“要不，你自己闻闻？”
严歆立刻伸手将娃娃拿了回来，放在鼻子
然而，除了灰尘的味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瞬间有了气力：“皇上，陈小芭在撒谎，这娃娃上根本没有臣妾身上的气味！”
陈佳芊也不理会她，转回神，重新坐在了白临渊身边，给白临渊递了一个眼神。
白临渊第一时间便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觉得，他的芊芊实在是聪明。
他也要跟上她的脚步：“朕倒是觉得，撒谎的是你。”
“皇上……”
“若这巫蛊娃娃与你无关，你为何会仔细辨别味道？”白临渊一拍桌子，抬高了声音，“事到如今，你还是胡搅蛮缠，哪有一分身为皇后的肚量？朕屡次退让、屡次给你机会，你却不思改过，索取更多！”
一番话，将本就心里没底的严歆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不敢说什么，也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白临渊抬高了声音：“来人啊！”
苍墨入内。
白临渊吩咐：“去，让那二人进来见朕。”
他话未挑明，陈佳芊很是好奇：“谁啊？”
“看了就知道。”
陈佳芊一边吐槽他故作神秘，一边看向门口。
苍墨出了门。
不多时，门再次被打开，两个戴着斗笠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们关上了门，然后去掉了头上的斗笠。
看清这两名女子容貌的瞬间，陈佳芊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她……她们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