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不是净化,而是以一种更凶的煞,压制另一种煞!它的本质,更偏向于“凶”,是“阴”!
而我的血脉……陆家血脉……能同时唤醒官袍的浩然气,也能驱动绣春刀的凶煞气!我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阴阳平衡体?
父亲说的阴极……是不是指……
一个疯狂到极点的计划瞬间在我脑中成型!
没有时间验证了!
就在萧彻所化的黑雾即将触碰到那巨爪上的暗金符文的刹那——
我猛地转身,不是冲向仪式中心,而是扑向旁边那被无数锁链贯穿、痛苦挣扎的龙脉虚影!
我将父亲的手册塞入怀中,双手紧紧握住了绣春刀的刀柄!
不是用它将力量向外释放,而是……逆转血脉之力!不是激发它的“锋锐”,而是引导它深藏的、三百年来积累的所有凶煞、悲愤、不甘与死亡之气!
“先祖助我!”我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将逆转的血脉之力疯狂注入刀身!
嗡——!!!
绣春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却又兴奋的尖锐嗡鸣!刀身瞬间变得漆黑如墨,那“陆”字却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滔天的凶煞死气从刀中奔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流,顺着的我手臂,疯狂地冲入我的体内!
“噗——!”我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感觉自己的经脉、灵魂都在被这恐怖的凶煞之气撕裂、侵蚀!眼睛、耳朵、鼻孔都开始渗出黑色的血丝!
但与此同时,我与脚下这条被污染的龙脉之间,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鸣!龙脉中那浩瀚无匹却污浊阴冷的煞气,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开始更加疯狂地向我涌来!
我在主动吸引龙脉的阴煞之气入体!
我要用我自己,用这柄凶刀,成为一个短暂的、极致的“阴极”!
“呃啊啊啊啊——!”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痛苦嚎叫,身体表面开始浮现出与萧彻相似的、但更加漆黑纯粹的诡异纹路,皮肤变得青黑,眼神中理智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凶戾与疯狂!
我正在主动走向异变,走向毁灭!
但就在我意识即将被彻底吞噬的最后一刻,我凭借着父亲笔记中提到的“平衡”理念,凭借着血脉中对那件官袍的最后一丝感应,死死守住了一点灵台清明!
我猛地抬起头,用尽最后的力量,将那柄已经化为纯粹漆黑、吸收了大量龙脉阴煞之气的绣春刀,不是劈向萧彻,而是狠狠地……投掷向了那件被苏璃带走、但在此刻,我凭借血脉感应,能模糊感知到其大概方位的——镇邪司官袍所在的方向!
去吧!带着这极致的阴煞之力,去找那极致的浩然阳刚!
我这具即将崩灭的躯体,就是最好的坐标!
轰!!!
绣春刀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黑色流星,瞬间消失在场域深处!
下一秒——
在遥远的地宫外层,苏璃他们所在的方向,一道青白色的、纯粹由浩然正气组成的巨大光柱,仿佛被那极致的阴煞之力所刺激,猛地冲天而起!穿透了层层血肉壁垒,甚至暂时驱散了地宫的黑暗!
那是官袍被凶煞刺激后,自发产生的极致反击!
一阴一阳,两股极致的力量,隔着遥远的空间,通过我的身体和血脉为引,产生了剧烈的感应和碰撞!
而这一切的源头——那双生咒形成的、要求绝对平衡的混沌漩涡,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外部阴阳失衡干扰下——
猛地一滞!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不——!!!”
萧彻发出了惊恐绝望到极点的嘶吼!他感觉到那原本即将完成的、与“初孽”之间的神秘联系,猛地变得混乱、狂暴、然后……彻底断裂!
双生咒的反噬,开始了!
那巨大的暗金符文巨爪猛地一顿,然后以一种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