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地图更加精细、更加动态!其中几个节点,包括青铜巨棺所在和那个三眼符号的位置,正以不同的频率闪烁着,如同呼吸!
而在影像一旁,更有无数完全无法理解的符号和数据如同流水般飞速刷过!
这景象只持续了不到三息,便骤然熄灭,那暗银色表面再次恢复死寂,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帐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超乎想象、近乎神魔手段的景象惊得魂飞魄散。
欧师傅噗通一声瘫坐在地,脸色煞白如纸,汗出如浆,指着那重新暗下去的头部,牙齿格格打战:“……芯片……记录……坐标……龙脉……这……这技术……远超……远超当代……甚至……不属于这个时代!”
dNA与先帝完全一致,却是独立个体。 脑中嵌有记载着龙脉坐标、技术远超时代的诡异芯片。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轰然碰撞,炸开一个比青铜巨棺背后的“归墟”更加惊悚、更加匪夷所思的真相!
陆昭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看着那具安静的“遗体”,看着那刚刚投射出龙脉星图的眉心。
先帝萧彻……复制体?克隆?还是别的什么? 这芯片来自何处?是谁的手笔? 记录龙脉坐标意欲何为?与那破损的“归墟”封印又有什么关联?
一个笼罩在历史迷雾之上、操纵着龙脉与封印、科技水平高到无法想象的幕后黑手,缓缓露出了它冰山的一角。
陆昭然缓缓握紧了拳,指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场战争,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深邃,更加可怕。
他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只是一个古老的封印和煞气。
而是某个……凌驾于时间与认知之上的……恐怖存在。
帐内死寂,唯有粗重的呼吸声和油灯灯芯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那具安静躺着的“遗体”,眉心处细微的创口仿佛一只冰冷的眼睛,漠然注视着帐顶,也注视着帐内每一个心神剧震的人。
凌驾于时间与认知之上的恐怖存在。
这个念头如同最刺骨的冰锥,扎进每个人的意识深处,带来一种远超面对千军万马时的渺小与寒意。煞气、瘟疫、甚至那口诡异的青铜巨棺,至少还是有形有质、可以理解、可以对抗的“敌人”。但眼前这具与先帝同源的躯体,这枚远超时代的芯片……它们指向的,是一种完全未知的、无法用常理揣度的力量。
沈星澜喉结滚动,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将军……这……这到底是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
陆昭然的目光死死锁在那枚重新归于沉寂的芯片上。那暗银色的表面,倒映着他自己眼底微弱流转的金芒,也倒映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并未直接触碰芯片,而是在其上方寸许距离缓缓拂过。体内那新生的雷霆之力微微流转,试图去感知。
没有煞气的阴寒,也没有生机的温暖。那芯片传递来的,是一种绝对的、冰冷的“秩序”感,一种精密到极致的、非人的死寂。他的雷霆之力与之接触,竟产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共鸣或排斥,仿佛两者根本存在于不同的层面。
“它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陆昭然收回手,声音低沉,“也不是……我们认知中的任何力量。”
他转而看向欧师傅:“可能在不损毁它的前提下,尝试解读?”
欧师傅脸色惨白地摇头,眼中充满了工匠面对神迹般的无力感:“将军,恕老朽无能……其内部结构之精微,远超想象,任何外力贸然探入,恐怕都会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甚至……可能触发其自毁之能。”他想起刚才那惊鸿一瞥的星图流转,“它……它似乎是依靠一种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在运作和记录。”
无法理解,无法触碰,无法解读。
一个沉默的、来自未知领域的信标,就这样嵌在一个与皇帝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