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霸道的纯阳火力。届时,我们将此丹投入铸剑炉核心,三丹齐爆,阳火冲霄,足以逆乱阴阳,炸毁剑胚,甚至重创那汲取龙脉煞气的邪阵!”
裴九霄看着那三枚丹药,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可怕能量,咂舌道:“好东西!够劲!但投丹之后呢?我们怎么出来?那可是爆炸核心,而且曹吉祥和他手下那些妖人高手肯定蜂拥而至。”
萧彻合上玉盒,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所以,速度要快。投丹之后,立即从原路撤回。若密道被堵…便杀出一条血路。裴兄,若事不可为,你可自行离去,不必管我。”
裴九霄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拍了拍腰间的软剑和身上的百宝囊:“呸!少来这套!老子既然接了这买卖,就没有半路扔下主顾的道理。再说了,阎罗殿都闯了,不闹个天翻地覆,怎么对得起我‘九霄凌云’的名号?”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混合着疯狂与自信的笑容:“就这么定了!混进去,找密道,摸情况,放烟花,然后杀出来!嘿,想想还挺带劲!”
萧彻看着他,冰冷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暖意。他知道,此行九死一生,但有此挚友同行,绝路亦能踏出一线生机。
他收起地图,将玉盒谨慎藏好。
“各自准备。明日午时,西山路旁,密林设伏。”
距离冬至,只剩三日。
一场针对邪剑核心的死亡突袭,即将展开。冰冷的杀机,在这狭小的密室内弥漫开来。
西山盘道,午时刚过。
日头被一层灰蒙蒙的云翳遮挡,透下惨淡的光。山风卷起枯枝败叶,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一辆骡车沿着崎岖的山路缓缓而行,车上堆满了麻袋,散发着浓重的草药气味。赶车的是个穿着东厂底层番役号衣的汉子,帽檐压得很低,不时紧张地左右张望。旁边坐着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尖嘴猴腮,正是东厂外围负责采购的钱管事。
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单调的吱呀声。
突然!
前方路中央横着一棵倒下的枯树,拦住了去路。
“妈的,真晦气!”钱管事骂骂咧咧,示意赶车的停下,“去,把那破木头挪开!”
赶车的番役应了一声,跳下车,走向枯树。
就在他弯腰的瞬间,两侧密林中鬼魅般掠出两道身影!
裴九霄动作快如闪电,一掌切在番役颈侧,那人一声未吭便软倒在地。同时,萧彻已如轻烟般飘至车前,钱管事只觉眼前一花,咽喉已被冰冷的手指扼住,所有惊呼都被掐断在喉咙里。
“钱管事?”萧彻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借你身份一用。”
钱管事惊恐地瞪大双眼,浑身筛糠般抖动,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片刻之后。
“钱管事”重新坐回车上,帽檐下的脸已然变成了那尖嘴猴腮的模样,只是眼神冰冷锐利,自然是裴九霄的手笔。而赶车的番役也换了人,虽穿着号衣,却身姿挺拔,气息沉稳,正是萧彻。
那棵枯树被轻松挪开,骡车继续前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留下真正的钱管事和番役被堵了嘴,捆得结结实实,塞在密林深处一个兽洞里,能否活命,全看天意。
越靠近山庄,气氛越发肃杀。
明哨暗卡逐渐增多,沿途甚至能看到一些穿着怪异道袍、眼神阴鸷的方士身影。盘查也越发严格,几乎每过一道卡哨,都要验看腰牌,核对口令,甚至检查车上的货物。
裴九霄扮演的钱管事应对得滴水不漏,点头哈腰,谄媚中带着一丝东厂外围人员特有的傲慢,将一个小人物的嘴脸演得活灵活现。萧彻则始终低垂着头,沉默地赶车,将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
终于,巨大的山庄门楼出现在眼前。黑沉沉的巨石垒砌,如同城堡,门匾上“铸剑山庄”四个大字却透着一股邪异的锋芒。两排身着黑色劲装、眼神麻木冰冷的守卫按刀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