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酒馆招牌。
类似的情况在接下来的路途中又发生了两次。
一次是在一个鱼龙混杂的黑市入口,另一次则是在一栋看起来已经废弃的仓库附近。巴利娜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凭着感觉说那些地方“让人不舒服”、“心里发慌”。
芬芬尔将这些地点一一记在心里。
她相信巴利娜的这种直觉,那是无数次战斗中磨练出的、对危险的本能预警。
就在她们准备找个地方歇歇脚,然后想办法返回酒店时,一阵压抑的哭声和粗暴的呵斥声从不远处的街角传来。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嚎了!烦不烦人!”
“你女儿自己跟野男人跑了,关我们卫兵队什么事!再在这里妨碍公务,信不信把你一起抓进大牢里去!”
芬芬尔和巴利娜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两个穿着卫兵队制服,却流里流气的男人,正对着一个瘫坐在地上的中年妇人指手画脚。
那妇人衣着朴素,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哭得几近昏厥。
巴利娜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她大步走上前:“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卫兵斜眼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两个“小矮子”,一个瘦弱,一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完全没把她们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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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卫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别多管闲事!”
说着,他伸手就想去推巴利娜。
“别碰我。”巴利娜简单地说。
那卫兵嗤笑一声,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然而,他的手刚碰到巴利娜的肩膀,就感觉自己像是推在了一座纹丝不动的山上。下一秒,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巨力反弹回来。
“啊!”
刀疤卫兵惨叫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另一个卫兵见状,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你敢袭击卫队士兵!”
他的刀还没举起来,一只手就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巴利娜。
她的手看起来白白嫩嫩,力气却大得吓人。
“咔吧。”
一声轻微的骨骼错位声响起,那卫兵疼得脸都白了,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滚。”
芬芬尔的声音从旁边幽幽传来,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两个卫兵屁滚尿流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巴利娜这才松开手,走到那位妇人身边,笨拙地想要扶她起来。
“阿姨,你没事吧?”
那妇人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到两个卫兵被赶跑了,连忙对着巴利娜和芬芬尔千恩万谢。在她们的安抚下,妇人断断续续地讲出了自己的遭遇。
她的女儿叫莉亚,今年才十五岁。
三天前,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找到了她,说是城里一位大贵族的管家,看莉亚长得清秀,想招她去府里当侍女,薪水给得极高。
莉亚为了补贴家用,高高兴兴地就跟着走了。
可这一走,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妇人去警备队报案,却被那些人以“证据不足”、“可能是自愿离家”为由敷衍了事,今天更是直接把她赶了出来。
听到这里,芬芬尔的眼帘微微垂下。她轻声问道:“夫人,你还记得,你女儿最后是和那个男人在什么地方见面的吗?”
妇人努力回忆了一下,指着不远处一个方向:“就在……就在那个黑石巷的巷口,那里有个废弃的仓库……”
芬芬尔的瞳孔猛地一缩。
黑石巷的废弃仓库,正是刚才巴利娜说“心里发慌”的地方之一。
巧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