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了一切的言语。
【我,差点被一杯水给单杀了?】
【mlgbz,谁这么不遵守交通规则?我要把它涂到马路上。】
“啧,混乱的魔力波动。”
爱丽奥特合上了自己手中的书,望向爆炸传来的方向。
“应该是二阶大火球术,湿法波动很强烈,但是魔力残留很困难应该不止一个。”
前面的车夫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惊魂未定的马匹,看着前面爆发的战斗,显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转过身去。声音带着哭腔。
“几、几位小姐,前面是魔法师在战斗啊!我们还是绕路吧!我的合同可不包括送死!”
巴丽娜没有说话,只是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爱丽奥特。
芬芬尔从阴影中探出身,对着爱丽奥特,做了一个极轻微的点头。
“绕路?”
“没必要区区二阶而已,白银都不是的家伙,而且我看前面的马车应该是白蔷薇商会的,正好去结个善缘。”
不同于马车内有些兴奋的几只,门外的车夫听到这句话快要哭出来了。
“这可使不得啊,几位小姐,这辆马车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
芬芬尔没有再多说。
她只是从腰间沉甸甸的钱袋中摸出来一枚金币,在手中抛了抛,马车夫的眼睛也随着上下抛动。
金币的光泽在窗外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她吐出一个字。
“加钱。”
车夫的目光瞬间被那枚金币锁住,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爱丽奥特优雅地靠回车壁,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
“马车有任何损坏,我们全价赔偿。现在,继续前进,慢一点。”
车夫的脸上血色几度变换,最终,贪婪战胜了恐惧。
他狠狠一咬牙,扬起了鞭子。
“驾!”
马车再次缓缓启动,朝着那片还弥漫着焦糊和硫磺气味的方向,坚定地驶去。
露米娜默默抱紧了怀里的水壶,将自己调整到一个更稳固的姿势,眼中甚至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马车在车夫的驾驭下,几乎是在用挪的。
这辆马车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蜗牛,一点点蹭向那片混乱的源头。
空气里,不知名的糊味越来越呛人,还混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这让露米娜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她发誓,如果不是怀里这个还散发着些许凉气的水壶给了她的胃一丝虚假的安全感,她现在已经跳车了。
然后拿出自己二十多章没怎么用过,或者说就没用过的法典给对面来上一个来自满级牧师的广域歼灭魔法,至于为什么牧师会广域歼灭魔法,你别管,小心牧师小姐拿长柄...十字架戳你屁股。
【果然,今天早上那几位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我那悠闲惬意的退休生活果然不存在了。】
【哎,我怎么越想越同情凯文会长了嘞?】
露米娜在心底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
她无比怀念在村子里吃了睡、睡了吃的咸鱼时光,哪怕是天天被巴丽娜她们当成吉祥物带着。
终于,在车夫快要把缰绳拧成麻花的时候,马车停了。
停在了距离战场百米开外的一片小树林旁。
这个距离,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怂,就如同蜻蜓点,就像我和异性的社交距离一样。
就是那种既能看到对面但又不让对面看见我,或者说都能互相看见,但就是不想互相认识的程度。
(所以说我找不到另一半,其实是因为我不够主动吗?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肚子。)
“几、几位尊贵的小姐,我就到这儿了!”
车夫的声音抖得像是筛糠。
“再往前……那、那可得加钱……不,加钱我也不去了啊!”
他连“加钱”这个词都说得毫无底气,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