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能用来补天 —— 就是有点费蜂蜜!”
哪吒的肩膀突然传来刺痛,不是被兵器划伤的锐痛,是股钻心的麻痒,像被无数只蚂蚁同时啃咬。他往伤口瞥了眼,暗红的纹路正顺着胳膊往上爬,把刚凝聚的火星都染成了黑紫,像被墨污染的金粉。石矶娘娘的血色法杖就在不远处晃动,杖头的莲花在光雾里扭曲,把黑洞的吸力都往他这边引,像根无形的线。
“还能撑住?” 石矶娘娘的笑声裹着黑风,往他伤口方向又刺出杖影,“上次在骷髅山没打断你的骨头,这次定要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 你的火再烈,也烧不尽这九幽的怨!”
火尖枪突然往旁边偏了半寸,杖影擦着他的腰侧掠过,把红绫都戳出个小洞。暗红的光顺着破口往衣内钻,却在接触混沌钟残片的刹那发出惨叫,被幽蓝光烧成了青烟。哪吒趁机往石矶脚边扔了块紫薯珠,淡紫的光在她道袍上炸开,把靠近的光雾都染成了透明的紫,像给墨画点了紫胭脂:“你的法术没加桂花,差评!” 他故意往伤口上拍了拍,暗红的纹路在淡金光里缩了缩,“上次被闻仲将军的火龙爪抓伤,比这疼十倍 —— 就这点能耐,还想吞三界?”
石矶娘娘的法杖突然横扫,把紫薯珠的光都搅成了碎片。她往黑洞中心注入灵力,原本缓慢扩张的虚无突然加速,把诛仙四剑的光网都扯得变形,剑刃的血色纹路里渗出灰黑的液滴,像流眼泪的铁皮:“别逞口舌之快!” 她往少年伤口方向又刺出三杖,每道杖影都裹着黑洞的吸力,“你的灵力在流失 —— 上次在九幽见过无数强者倒下,你也不会例外!”
哪吒突然把火尖枪往地上顿,枪尖的火星在他周身炸开成淡金的莲花。暗红的纹路在莲花光里剧烈挣扎,却被甜香染成了淡粉,像被稀释的墨:“想吞我?” 他往石矶方向扬了扬下巴,混沌钟残片突然飞出,幽蓝光在黑洞前织成个巨大的钟形,把靠近的吸力都挡在外面,“先问过我怀里的宝贝!上次在河边它能净化血水,这次定能冻住你这破洞 —— 就像冻住没喝完的莲子羹!”
钟形光罩在黑洞前发出嗡鸣,幽蓝光把靠近的光带都冻成了透明的冰棱,却在冰棱表面凝出细小的裂痕。混沌钟残片的光芒越来越暗,把哪吒的红绫都染成了灰蓝,像被水泡过的绸缎。他往老子方向喊,看见青牛正用牛角顶住光罩,牛蹄子在云里踏出的金莲都被吸成了扁平的光片:“李老君!你的莲子羹还能再甜点吗?这破洞好像没尝够!”
老子突然往光罩里泼了半罐莲子羹,淡金的浆液在幽蓝光里炸开,把冰棱的裂痕都填成了琥珀色。青牛趁机往光罩上喷了口热气,淡金的雾气裹着甜香往黑洞里钻,竟在虚无边缘凝成朵半透明的莲花,把吸力都挡在外面,像块塞住瓶口的软木:“再加两勺子蜂蜜!” 他往元始天尊方向喊,看见三宝玉如意正在往光罩里注入绿光,“上次在紫霄宫给鸿钧老祖调茶,甜到发腻才能压住苦涩 —— 这怨气也一样!”
元始天尊立刻往光罩里扔了罐蜂蜜,翡翠光把蜜液裹成无数小球,在幽蓝光里炸开成甜香的雨。黑洞边缘的莲花突然暴涨,把光带都染成了淡金,像给墨线描了金边。但石矶娘娘的笑声突然拔高,黑莲中心的黑洞又涨大了一圈,把莲花的光都啃出了缺口,像被老鼠咬过的糖饼。
“没用的!” 她往黑洞里注入更多本源,月白道袍的袖口已经变得透明,能看见底下灰黑的骨骼,“这是用三百年怨气炼成的虚空术 —— 上次在九幽连星辰都能吞噬,何况这点甜腻腻的东西!” 有个截教弟子没抓稳诛仙四剑的光网,被突然增强的吸力拽得飞起来,怀里的栗子糕在半空凝成黑紫的冰坨,擦着哪吒的火尖枪飞进黑洞。
“小心!” 哪吒突然用火尖枪往那弟子腰后勾,枪尖的火星把他裹成个淡金的球,往金灵圣母方向抛,“接住!他怀里还有半块栗子糕 —— 别让这破洞抢了去!”
金灵圣母的龙虎玉如意及时接住光球,玉面的光翼把弟子护在里面。她往黑洞方向瞪了眼,看见石矶娘娘的法杖正往光罩缺口刺,暗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