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警告！宿主强行激活菩提灵根残存佛性，违反常规操作！气运值消耗99%！】
【当前气运值：1点！】
从六万多点，瞬间清零到只剩下可怜的1点。
姜星晚的身体猛地一软。
膝盖发虚，几乎要跪倒在地。
体内的力量被瞬间抽空，五脏六腑传来空洞的痛感。
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但她看着眼前黑气与金光对峙的壮观景象，看着那暂时被逼退的龙煞，却笑了。
赌对了。
“星晚！”
傅司辰几个箭步冲过来。
他的手臂穿过她腋下，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稳稳圈住。
他低头，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
再看看那冲天的佛光。
眼神震动。
“你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喉结剧烈滚动。
手掌按在她后背，能清晰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
他的手指收紧，几乎要将她嵌进怀里。
“你为什么……”
话说到一半，他看到她嘴角的血迹。
瞳孔骤缩。
他抬手，拇指擦过她唇角，指腹沾上殷红的血。
他盯着那抹血色，手指在颤抖。
“你疯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在颤。
净尘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看着那棵枯死了十年的菩提树竟然爆发出如此纯粹浩瀚的佛光，整个人都呆住了。
几秒后，这个年轻的小和尚突然热泪盈眶。
他对着菩提树的方向双膝跪地。
“砰！砰！砰！”
额头重重地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一下、两下、三下……
他的声音哽咽，带着哭腔。
“佛祖显灵！佛祖显灵了！师父！您快来看啊！”
他磕到第五个头时，额头已经磕破，血顺着眉心流下来。
但他浑然不觉，只是一遍遍重复着那句话。
姜星晚推开傅司辰的搀扶。
她咬牙，强撑着站直身体。
手掌撑在枯树干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看着系统面板上，那【千年菩提灵根】的回收选项依旧存在。
回收难度也依然是血红色的【SSS+】。
她明白。
刚才的爆发，只是用自己的气运点燃了这棵树里残存的最后一丝力量。
是回光返照。
这点佛光，根本撑不了多久。
“小师父。”
姜星晚看向跪地叩拜的净尘。
“这不是显灵，是求救。”
净尘的哭声一顿。
他茫然地抬起头，血顺着脸颊滑落。
“这棵树在向我们求救。”
姜星晚的目光扫过那对峙的黑金二色。
“整个龙渊寺，也在向我们求救。”
想要真正解决问题，她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更多的气运，才能完成这次回收。
傅司辰握住她的手腕。
掌心滚烫。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刚才那是什么？”
他再次问道。
这个女人，总是在他面前，做出一些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事情。
姜星晚转头看着他。
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
“是能救你的东西。”
她顿了顿。
金色的瞳孔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补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