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烤红薯的边角料煮的,甜丝丝的。“今天分炉,明天合炉,”她摸着孩子们的头,“做菜跟过日子一样,有时各显本事,有时互相帮衬,都离不了这口老灶台。”
王铁柱蹲在烤炉前,往里面添了最后一把炭。火光映着墙上的“奖状”,映着孩子们的笑脸,映着小宇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字。他突然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是年轻时跟爹学做菜时听的,歌词早忘了,调子却像老灶台的烟火,暖乎乎的。
夜深了,老灶台的灯还亮着。分设的两个灶台旁,炎昭的烤炉余温未散,炎曜的酱料盆还留着蒜香,小宇的练习本摊在中间,上面的三个小人仿佛在说:不管分多少炉,老灶台的烟火,永远是拧在一起的;不管走多远,这里的人,永远是心连着心的。
胡同里的风穿过玻璃门,带着烤串的焦香、凉拌菜的酸香、甜汤的醇香,飘向沉沉的夜色里。就像老灶台的故事,还在继续,带着孩子们的笑,街坊们的暖,和那口永远烧不熄的,人间烟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