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嘴里塞卤鸡爪:张爷爷,这是用边防盐卤的,咸得能把病赶跑!
张建军跪在地上,给父亲擦脚:爸,咱不卖老陈醋了,我给您开个养老院......
张大爷用鸡爪敲了敲他的头:屁话!老灶台的卤汁,就得配我的老陈醋!
穿工装的小伙子举着手机直播:家人们,张大爷醒了!他说要吃十斤卤鸡爪!直播间里飘过一片张爷爷加油的弹幕,有人发了张自己家老人的照片:我爷爷说,等张爷爷出院,要跟他学做卤味!
夕阳把老灶台的招牌晒得暖暖的。张大爷抱着醋瓶打盹,瓶底的沉淀在余晖中闪着光。炎昭炎耀蹲在槐树下,往新埋的卤味坑旁种了株葡萄:等葡萄熟了,酿葡萄酒给张爷爷喝。
炎曜往坑里撒了把枸杞,要酿醋,比张爷爷的老陈醋还酸!
晚风穿过胡同,带着卤汁的香,飘向远方。老灶台的烟囱里,青烟袅袅,像在给整个世界报信:有些味道,永远不会散;有些人,永远活在我们的舌尖上,和心里。而那瓶系在槐树上的醋瓶,在风里轻轻摇晃,仿佛在说:这卤味,够酸,够香,够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