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最后一份拍黄瓜被买走。老灶台的卷闸门落下,把外面的喧闹关在门外。李秀莲往桌上摆了盘卤牛肉,王铁柱开了瓶二锅头,炎昭炎耀瘫在椅子上,终于能安安稳稳吃顿饭。
炎曜往嘴里塞了块牛肉,你听外面静悄悄的,还真有点不习惯。 炎昭指着窗外的槐树:张大爷在树下打盹呢,周老师在给他读诗,说偷得浮生半日闲
王铁柱喝了口酒,咂摸咂摸嘴:这歇一天,卤味好像更香了。他往俩孩子碗里夹肉,下周开始,周五不光限量,还得给排队的发号——用竹牌,上面刻着老灶台休息日特供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拼出块块光斑。卤锅安安静静地蹲在灶上,烤鸭炉的余温还没散,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肉香,混着点难得的清闲。炎昭炎耀趴在桌上,看着爸妈有说有笑地收拾,突然觉得这周五的休息,比任何美味都让人踏实——毕竟,好味道,总得给人留点念想的空当。
而胡同口的槐树下,张大爷的呼噜声混着周老师的读诗声,像在给这难得的休息日,哼着最舒服的调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