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团里加了勺糖:“要不咱搞个‘老灶台模仿大赛’吧,优胜者奖励咱亲手做的醒狮酥。”炎昭点头,往卤锅里加了块冰糖:“再给他们颁个奖状,就写‘最有烟火气奖’。”
夜深了,老灶台的灯还亮着。炎耀炎昭在面案上写奖状,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认真。王铁柱看着胡同口,张大爷还在练颠勺,锅铲碰撞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脆,像首热闹的歌。
“你说他们图啥?”炎耀问,手里的毛笔蘸了点红墨水,在奖状上画了个小灶台。炎昭往灶膛里添了块柴,火苗映着他的笑:“图个乐呗。就像咱爷说的,日子啊,就得找点自己待见的事折腾,才不寡淡。”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那些模仿失败的“作品”上——刘婶的碎黄瓜、王老板的黑鸡爪、小伙子的苦扣肉,每一样都透着股傻乎乎的认真。或许老灶台的魅力,从来不是味道有多绝,是它让每个人都敢动手试试,敢为了一口热乎的折腾,敢在烟火里找到点乐子。
而那些笨拙的模仿,那些失败的尝试,那些“我也想试试”的雀跃,才是人间最生动的样子——热热闹闹,真真切切,像老灶台的烟火,永远带着股让人想凑近的暖。
明天的“模仿大赛”,肯定又会笑料百出。但那又何妨?毕竟,折腾的本身,就是生活给的糖啊。
